“母亲近年来可还好。”她找话问。
柳氏道:“好着呢,清丫头呢。”
夜玄清道:“不好,一点也不好。”
柳氏:“……”
你难道不应该说很好吗,做一个让人放心的小孩。
“母亲难道不问问我为什么不好吗?”
柳氏,她一点都不想知道她为什么不好。
但瞟了一眼,悠闲的楚衍。
她还是道:“为什么,不好。”
夜玄清答到:“我一直以为母亲和父亲会来岭南看我,但直到我回来郢都了,你们都没有来。”
她低垂着的睫毛动了动说:“我回来了,你们也不来看我,真让人伤心。”
她一点都看不出她哪里伤心了,再说了难道不是应该她回来看他们吗?
照她这么说,是她一直在等着他们,而他们将他忘了。
柳氏道:“我这也不是没找到机会吗?我和你父亲无时无刻都在惦记着你们兄妹,这不是没时间去看你们吗。”
“哦,是吗?”
对没时间,十年了,连一封信也没时间写。
夜玄清说:“照母亲这般说,确实是,岭南太偏僻了,路确实不好走。”
“但母亲如此思念我,那一定是有所表示。”
柳氏:“那当然。”
等下随便给她点东西带走就行了。
夜玄清说:“那就好。”
“常州,进来下。”
常州道:“夜小姐,何事。”
夜玄清高兴的说:“你和母亲去库房,拿些东西。”
柳氏一脸懵逼的看着她说:“清丫头,去库房拿什么。”
“哦,母亲不是十全,对我和兄长有所表示吗。”
“那表示就只有银钱,这十多年下来,肯定银票,以夜府的动产来说是不够的。那就只能拿些死物。”
见柳氏要说话,夜玄清直接不给她开口的机会说:“母亲放心,我知道的,去岭南的路不好走,你们担心丢失也是正常的。”
“但今天我来了,就把它带走了,你就放宽心,有太子殿下在,不会有人敢打他的主意的。”
柳氏,欲哭无泪,不,她宽不了心。谁知道这丫头要多少东西才肯罢休。
再说她让她去拿了,老爷回来不得打死她。
她说:“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