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继续站着。”
谁爱站谁站,他是不站的。
而后他到了一杯酒,嫌弃的说:“这什么酒,一点酒气都没有。”
“这是果子酒,专门给孩子,女人喝的,你的在那里。”
夜玄清指了指对面,她有些嫌弃了,他娘的,吃着别人的还嫌弃,还有一个大男人,不去男人那边坐,跑到女人堆里来。
都不知道这人脑子里在想些啥。
“夜小姐,你那是什么表情。”
夜玄清,这都能看出来,她的面部表情下降了。
“太子,能好好看吗?这可是你亲自点的,你要对得起自己的眼睛。”
不是,他怎么就对不起自己的眼睛了。
“不就是舞剑有什么好看的。”
他环顾了一下,这些中原人真没见识,就一个剑舞,有什么好看的。
他加了句:“都是花架子。”
“我觉得挺好的。”
夜玄清又转过去看起来,这应该还是她在这么多人面前舞剑吧。
在舞台上的南宫墨就像是一只轻盈的燕子,随着剑而动,熠熠生辉。
红色让人更能陶醉,还是有力量的红。
南宫墨的美不是一个人说的算的,但就在聚光灯都在她身上时,殷氏目光凶狠的盯着她,向要将她活吞了。
南宫琴借助宽大的衣袖,悄悄的掐了下殷氏,殷氏感到疼痛,收敛了目光,不在盯着南宫墨看。
总有一天,她会清算的。
南宫琴瞟了一眼四周,见大家都在专心致志的看表演,随放下心来。
“怎么没有见到蓝眼睛的那个小弟。”
听到他的话,夜玄清顿了下,继而道:“什么蓝眼睛的小弟,这里蓝眼睛的不就只有你吗。”
这种事不是应该遮遮掩掩吗。
万俟年道:“别装了,我们又不是没有过。”
就你记忆好。
“那你先回答我,刚刚太子是想让我去表演的吧。”
她笑道:“怎么临时变卦了呢。”
都盯着她了,临时变卦。
“突然觉得,难不倒你,就换个人了。”
他不是就远远的见过他护着的这个人吗,又没有听过声音,他要是敢让夜玄清上去,她相信夜玄清绝对会给他使绊子的,那他带奚泺回家的事就得无限往后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