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陈言登上了一辆马车,绝处而去,那个方向是。
她唤来暗卫,跟着陈言,自己则在后面慢慢的走去。
陈言到了文华大长公主府,从正门而入,无人阻拦。
常德道:“冥王,这里有奴才,看着就行。”
楚凌看了他一眼道:“这里没有,你的事了,你可以回去向陛下复命了。”
常德……
“来人,送常公公回宫。”
常德就这样被人送出去,路过花园时,他透过树荫隐隐约约看见陈言的身影,只是有些模糊。
常德想认真看下,却被影三拦住到:“请。”
常德心下生异道:“那人是谁。”
影三打哈哈道:“属下可没有看见有什么人。”
常德,你以为我瞎啊。
“楚凌,你以为你赢了。”文华长公主一袭白衣跌坐在床边,披着头发,看向走进来的楚凌。
楚凌将御赐的毒酒倒了一杯,放在桌子上道:“本王,从来就没有说过自己赢了。”
“姑姑,你可曾想过,若不是你把手伸到本王这里,本王怎么会对你动手。”
文华长公主道:“本宫何时将手伸到你那里了。”
楚凌道:“没有吗?”
“那在楚衍身边,明目张胆的塞人是你吧。”
文华长公主的双眼仿佛在说,与你何干。
楚凌道:“他的事,自是和本王无关,可却与她有关。”
“楚衍要是受伤了,她会难过的。”
“哈哈哈,本宫还不知道你连一双破鞋的会喜欢。”
“嗯,你还可以多笑会儿,必竟以后都没有机会了。”
文华长公主收起笑容。
听他道:“从你回来,害她落水受寒,又想将她许给楚衍,你说不在你身上讨回来,从哪里讨回来。”
落水那事不该怪他吗,至于婚事不是没成,她还受了一肚子气,还被楚瓀警告了一番,是真正的得不偿失。
楚凌说:“你每隔一段时间就会给三哥寄一张请帖,将主意打到他头上了,如此用心,你就真觉得我们由得你算计。”
文华长公主说:“但至今本宫除了在公共场合见到过楚钰,都没有见过他,说到底你就是为了自己的私心,不顾亲情,何必给自己找借口。”
他的嘴角翘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