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泺说:“你,走吧,我们各自安好。”
万俟年说:“我只是不想让你那么辛苦,你可是北漠的王。”
多讽刺,他都已经将这人生体验了一回。
奚泺点点头道:“嗯,万俟睿安已经死了,活着的只有奚泺。”
这是他母亲给他起的中原名字,说这是他外租母的姓。
万俟年将一枚玉佩放在桌子上说:“我还有事,要先回去了,这你拿着,哪天你要是有事,拿着他来北漠,必通畅无阻。”
他不回头的说到:“奚泺,只要我还活着,北漠永永远远是你的家。”
那个位子他一直给他留着,想着有朝一日,那个娃娃脸的美少年能再次出现在那片草原上,在叫他一声哥哥。
可现在他找到了自己要做的事,那片草原上,也只留他一个人在等寒夜过去。
他的王,不会回去了。
但你若安好,我便也好。
在隔壁的两人,不禁红了眼框。
却不知道为何,泪水只是在眼框打转,有些酸。
当奚泺进来时,就见两人坐在一起,拼命的往嘴里塞糕点。
像是没有吃过一样。
夜玄清说看着他说:“谈好了。”
他的嗓子发疼,有些难受,发出的声音带这一丝哽咽。
奚泺给她到了一杯茶,夜玄清连喝了几杯,呼了一口气。
“噎死我了。”
这是奚泺看见南宫墨的眼睛发红的厉害,恐怕下一秒眼泪就要夺框而出。
他给南宫墨到了几杯,才问。
“你们在做什么。”
夜玄清指了指桌上的几块糕点说:“你们太慢了,我们就自己给自己找了点乐子。”
奚泺还不知原来找乐子需要,将自己给噎死。
夜玄清说:“你们聊好了。”
奚泺点头道:“谈好了。”
夜玄清说:“饿不饿,要不要我们点点吃的。”
南宫墨拼命的摇头,她实在吃不下了。
奚泺道:“不必了。”
不过可以做下来聊聊。
夜玄清说:“封大哥回去怎么样了。”
奚泺道:“被打了五十大板。”
她哥还是一如既往的狠。
不躺上一两个月好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