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谁在生事,这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夜澜绝拉了拉夜玄清的手说道:“父亲说的是,母亲是该给家中好好的请一个礼仪先生了。”
夜玄清低头笑了起来。
“走。”
被夜澜绝拽了一下,夜玄清才反应过来,他们干嘛要站着,坐着不舒服吗。
夜幕河的眼睛直跳,他怎么觉得夜澜绝越来越朝夜玄清靠拢了,还是说夜玄清越来越向夜澜绝靠拢了。
已经不见了当初那种段家教导出来的凛然正气,而夜玄清也没像以前那样一股脑的冲动了,喜欢借力打力。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麻生蓬中,不扶自直,白沙在涅,与之俱黑。蓬生麻中,不扶而直.沙落泥中,不染而黑吧。
夜子瑜道:“你什么意思,一个当兄长的样子都没有,还说我们没礼数。”
“你们懂礼,夜玄清把家里的钱财都带走了,你们回来还空着手,你点都不知道羞耻,回来打秋风。”
夜玄清不知道今天的夜子瑜在发什么疯,上次见还没像这时一样,像个泼妇蛮不讲理。
她不知道的是,上次她的身边站着的是楚衍,夜子瑜对楚衍有爱慕之心,自是收敛了很多。
在加上,自从夜玄清把段正瑶的嫁妆给带走了后,她已经好久没买过新头饰了,连上次的宴会她都是穿的旧衣服,这都要怪夜玄清。
在见到她自然是不留余地。
但他没有想过的是,她的用度被削减了,是夜幕河这个一家之主做的决定,她身边的夜子衿还是如原来那般,她只知道那是因为夜子衿被受父亲的宠爱,她们没可比性。
却没想过,那些嫁妆是段正瑶的自然是留给夜玄清兄妹的,和他们无关。
夜澜绝不急不缓的说:“哦,全带走了吗,我怎么记得那些铺子,庄子什么的都没有带走。”
“听你这话,原来我娘的这些陪嫁的产出是没有用到府中的开支的。”
“既然如此,那儿子就谢父亲这么多年来还为啊玄攒着嫁妆钱。”夜澜绝站起来向夜幕河行礼道谢,夜玄清紧紧跟着他的动作。
他们要整整齐齐的,这么说来,她还有一大笔的收入,想想就开心。
夜幕河锁着眉宇道:“府中开销这么大,自是都用到该用的地方了。”
“饼”飞了。
夜澜绝复而说道:“既然是用在府中了,那我和啊玄又何来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