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平舟静默了会儿道:“徐兄要是真想找人陪喝的话,出去右转直走,在左转那里有转门陪酒的。”
徐清原道:“嘁,我就是想找你,少废话快点喝。”
江平舟嘴角露出一丝笑容,“敬你。”
徐清原往嘴里到了到,没有到出来,他将酒壶凑近眼睛,眯着眼往里看,又到了到,最后到出来一滴酒,而后他随手一扔将酒壶从窗户扔了出去。
怔了几秒,两人齐齐的往下望。
只见一个人被酒壶砸得,东倒西歪的走了几步,后摇摇晃晃的倒''在地上。
两人面面相觑了几眼。
江平舟道:“徐兄,文眷人呢?”
徐清原急忙从窗户跳下来道:“他还在房间你呢?”
江平舟从窗户上跳下来,走到那人的身边,那是一个身刑纤瘦的人,满脸的麻子。
还有呼吸,他在人家的衣服上擦了擦手,然后悠闲的靠在墙边继续喝酒。
他抬起头往上看,看见……
徐清原离开后文眷换了一个姿势继续睡,可是没有睡多久就感到有人在动他,他感觉自己的全身都在发麻。
等到睁开眼就看见自己的脚已经被套进麻袋里面去了。
看见他醒了,面前的两人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然后其中一个人狠狠的敲了另一个人的头嘴里骂道:“你他娘的怎么下的药,才这么一会儿人就醒过来了。”
另一个人说:“我现在在给他下点。”
“算了,把嘴给堵上就”忽然他龇牙咧嘴的倒在地上,原来文眷双腿一蹬给了他一脚刚好踢在他的子孙根上。
他咧着嘴却不敢大声叫出来,小兔崽子给他等着瞧。
“愣着干吗?”
另一个得到提示,直接将文眷给砸晕了过去。
“妈的,你就不会挑一个轻点的家伙。”
“那现在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自然是转好带走。”
“你往哪里去呢,这边。”
他走到窗子边,学着鸟叫了几声,很快就得到了回应。
当徐清原的酒壶丢下来干好就砸在了那个前来接应的人。
徐清原推看门,就看见有人正要跳窗。
“你愣着干嘛,快点下来。”
那人解着文眷身上吊着的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