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衍永远都想不通,楚瓀这个人,你说他很却是狠连自己的兄长,妻儿都算计了进去。说他反复无常,他也确实做到了。
明明前半生都在为楚钰打算,最后却又轻易的改变自己的想法。
而不管被他给带到这条路上的人,任凭其陷进来。
能轻易的将自己国家给出卖,来换取自己的利益,临到头了却又想做一个好皇帝。
明明他的权利就被分散了许多,却不想着怎么样收回,一直在想着怎么算计别人,偏偏没有那个本事。
楚衍放下手道:“你猜猜外面什么情况?”
“孤想你肯定想知道吧,那孤跟你好好说道。”
“现在,楚晗大概跟藏菘遇上了。”
“怎么觉得藏菘会先来救你。”
他低咳了声道:“别想了,他第一时间大概会去找楚钰,你知道他来自哪里吗?”
楚瓀只想到,藏菘好像是北方人,他说自己不知道自己来自哪里大概只知道是从北方来的,在逃难的时候与家里人走散了。
但一想到楚衍与天机阁扯上了关系自然知道得更清楚点,可能比藏菘知道的还要多。
楚衍说:“你知道吗,藏菘找到了自己的家人,在楚钰身边,叫诸葛亦。”
楚瓀能记得,有一段时间藏菘一直往兵部跑,那时候他还挺高兴的必竟他希望楚钰能跟御林军打好关系,但在他改变这种想法时,藏菘也识相的离诸葛亦远了,离楚钰远了。
楚衍说:“他想跟诸葛亦相认但是他不敢摆在平面,孤想父皇还知道诸葛亦怎么到了楚钰身边的。”
楚瓀自然知道,诸葛家原本就是朝中的大臣,但在一次南方干旱时有流民造反,以沧州最为严重,作为沧州知府的诸葛均自然被推了出来。
诸葛家的大公子没有了踪影,而那时候的诸葛亦尚且没有满七岁,按理来说是要被阉了作太监的,但好像没有做成被楚钰给制止了。
楚衍忽然说:“你记错了诸葛亦被阉了,没有阉成功的是常州。”
时间太久了,楚瓀已经想不起来了,或许说他就没有把他们给放在心上过。
但是他确实没有看出来诸葛亦向太监,而且还让他给进了兵部,真的是耻辱。
楚衍说:“除了你大概许多人都是这么想的。”
也不知道为什么,楚钰的命大概也太好了,总有人会记得被阉割的是他身边的常州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