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用了,但是人若是明知不可做就不做,往往就成了一具行尸走路。
漫漫其路,不知归处。
楚衍道:“回来了。”
却也知道自己的时日不多,他虽然服用了血玉蝉,但那是死的,服下去会延续性命,却有极大的弊端不能动用内力,一当用了,就会让生命如流星一样的流逝。
常州急忙走归来,望着他喊道:“殿下。”
他不应该离开的,那样的话就可以帮殿下打下手,不用他动手,但没有如果,其实就算他在场恐怕也拦不住楚衍。
楚衍道:“把针拔了吧。”
曲闻折什么也没有说,默默的将头上的针给拔掉。
楚衍随意的披了件衣裳在身上,从床头拿起一个盒子递给曲闻折道:“把他交给段正城。”
天机阁教到他手里,他大抵是放心的。
他对常州说:“以后你就离开吧。”
随后道:“啊绝在外面吗?帮我叫他进来。”
夜澜绝见他座着,眉头皱了下。
楚衍那张惨白到极致的脸上硬是扯出一条线来,道:“没事的,只是不想要躺着死而已。”
夜澜绝道:“还有办法的。”
楚衍说:“没有了,从常春止开始就没有了,没有必要自欺欺人。”
他道:“生死本来就是常事,只是谁先一步谁慢一步的问题。”
“几十年后,在奈何桥边相见时,你们以白发苍苍而孤还如今日一样,不也为一见好事。”
“楚衍”夜澜绝喊到。
楚衍呆了片刻道:“嗯。”
夜澜绝说:“你别笑好不好。”
楚衍似乎是想笑得更好看点,但配上他此时的状态,只觉得有些凄惨。
“为什么不笑呢,以后你想看都看不到了。”
“啊绝,我要走了。”他不用尊称的说:“只觉得我这生太过短暂,在来一世,会好好的活一回。”
他在感叹着,这碌碌无为的一生,搬着手指头就能数出来的时间,在他这里停留得太短暂了,仿若流星划过,他的每一天都在和时间争。
“我放心不下你们”他的眼神过于真挚让夜澜绝不自觉的被他给吸引,去听他说。
“你和楚钰现在看着很好,但是啊绝,为君着会越来越刚愎自用,现在他还记得你的好,但十多年以后或许你就会是他人生之中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