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造成了这种差异?
而且...害羞鬼是遵循了什么规则去附身?
是相性么?
大姐有两个人格,一个温婉贤惠,一个疯狂喜淫...还有点...”
他想起昨晚“第二个大姐”在见到被害羞鬼杀死的人时那兴奋的样子,又加了个修饰词:“还有点嗜杀。”
“而害羞鬼,平日里躲在墙角,这姑且当做是害羞。
被人看到正脸后,则会冲过来将人杀死,这又是疯狂...”
白阎顿了下,继续道,“所以,在害羞鬼看来,大姐是上好的附身对象。因为......某种程度上,她们很像。”
“我想扮演一个害羞而疯狂的人,看看能不能把它引出来。”
说罢,白阎取了一袭长衣,裹着身上,遮住双臂的绷带,然后道:“走,我们去大姐房间,我...就蹲在她房间的角落里,就在害羞鬼的眼皮底下。
我倒要看看这鬼出不出来!”
唐织问:“那...那万一真的上了你的身,怎么办?”
白阎道:“我会离开一段时间,等完美解决了,再回来。那这段时间...就辛苦你帮忙兼代这剑山节度使的职位了。”
...
...
午后...
白阎已经在大小姐的闺房里待了足足一个时辰了。
他蹲在角落里,蜷缩着,把头埋在双膝之间。
榻上,唐仙芝正熟睡着,严格说来,她已经好几天没睡了,此时便是有人抓着她的手臂摇晃,她也不会醒。
门外,唐织换了身新的宽大衣裳,抓着斩骨刀和血葫芦坐在栏杆上。
白阎垂着头,安静地看着墙角,数着地上的灰尘有多少。
这样的姿势让他心底原本的孤独也随着涣散了出来,也许...他根本不用演,在这热闹喧哗的人世间,他本就是个躲在角落里的人。
若不是有唐家在,他只觉得和这个人间便是没了任何关系,生也好,死也罢,又有什么关系?
那时候,也许他会去大漠,雪山,不管外面发生什么,他只是独自在那一望无际唯有一种单调色泽的荒凉世界里行走。
外面的世界沧海桑田又有什么关系?
这身体破败不堪,又有什么关系?
他再度钻入了牛角尖。
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