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请问,我们一家日日劳作,我爹又赚光石养家,你总是说家里没钱从不给我们添置衣物什么的,那我们二房一家一年到底能花多少光石?
让大家伙也给好好算算!”
“你,你,你这是强词夺理、狡辩!
希月你也太丧良心了,我们大房一家每日在家里操持着里里外外累死累死,你居然说我们吃白饭?
你大伯也总去镇上找活的,你堂哥们和你侄子都要读书,自然花销是大的。
我又不是没让你哥哥去读书,是他自己不去,现在你们倒是嫌弃我们大房一家花销大了!
我们一家人之前没分家,都是一个桌上吃饭的,你这什么话?
你自己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总是和男人在野外干那不要脸的事不长身体,你倒是怨起我这个大伯娘不给你们一家吃饱了?!”
桥花十分不甘心的又一次转移话题,反正如今希家是丢了名声的,她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将二房甩开。
希月简直气得要死!
“我大伯去镇上做工?那他赚光晶呢?你倒是说说你们家赚了多少光石?
家里没有赁土地种植麦稻,那么请问你们的生活来源是什么?
大伯也不会打猎,就算大哥是守城小卒,一个月200光晶,他进入守城军营也不过才3年不到,满打满算不到8光石,你儿子你孙子上学堂要花费多少?难道你们一家都是不吃不喝的!
整个希家就靠着偶尔去摘一些野果和寻找一些野生麦稻,请问你们其他的资产的是从而来?!
如果没有我爹赚的那些光石,没有我们二房一家出去日日采集,你们一家都要去吃屎去!!!”
“希月,你说谁吃屎?”希绒不干了,听到这立马插话进来。
“就说你。”希月毫不退让。
“你?!”希绒被气得瞪大眼,见了鬼一般的看着希月。
希月继续看着气得一脸猪肝色的桥花,讽刺道:“你还好似意思说没不让我哥去学堂,是谁前脚等我大哥去了学堂,后脚使坏让人将我大哥给羞辱回了的?
你们家希木和希昆都在学堂,希木已经读了10年,两人的学费一年就2光石!
你大儿子在军营,不可能有其他收入,否则他就是收受了受-贿,犯了国法!
你二儿子和你孙子都在上学,也就等于根本没有赚光石的途径。
你是不是当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