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好样儿的。”
“真他娘解气,哥几个浮溜一个。”
他们不敢上前,并不代表他们真不好面儿。
这一下,顾明可是把洛洛托夫摔的不轻,过小一会儿他才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摸着脑袋一脸凶狠的指着顾明:“你,你...”
“呕~”
酒意上涌加上胃里连续的翻腾,让洛洛托夫彻底的落败,喷了出来。
“咦,想不到外国人酒量也不怎么样。”
“浪费啊。”
“可耻,可耻。”
酒是粮**,托托洛夫这样的举动无疑是在浪费粮食。
现如今,浪费就是犯罪,有时候大家伙儿哪怕吃的再撑,也舍不得吐掉,宁愿肚子胀着。
阮宁静鄙夷的撇了一眼胡子上满是残渣酒渍的洛洛托夫,实在是厂里懂俄语的人没几个,不然她才不愿意和身上有异味的人打交道。
直到洛洛托夫趴在桌上彻底昏睡过去,呼噜声响起,秦守军这才站起身来。
“小伙子,部队上才回来?”
面对身穿黑色妮子大衣领导的问话,顾明停下了手上在拍打衣袖灰尘的动作。
“您慧眼,前些天才回来。”
“怪不得,小伙子们胆量过人呐。”
‘就是,也就你像个爷们儿”阮宁静的心直口快,尽管声音很轻,可还是传到了附近不少人的耳中。
“姑娘,这家伙在咱们地盘上这么嚣张,在座位的叔叔伯伯们只不过是不想仗势欺人,以大欺小罢了,这才给了我这么一个机会。”
“哦?”
秦守军没想到喝了那么多酒的顾明说话还能如此周全礼数,这下倒是来了点兴趣,先瞪了一眼已经反应过来自个儿说错话的阮宁静,然后才对着顾明继续问道:“去安置办报道了嘛?”
“都办好了,轧钢厂保卫科上班。”
“你会去轧钢厂工作?”
阮宁静又一次不合时宜的冒了出来,说完后她立马捂住了自个儿小嘴。
等顾明的视线从阮宁静身上收回,对面的秦守军已经走到他的跟前,主动向顾明伸出右手,俩人轻轻一握。
“小伙子,我叫秦守军,咱们可能还会再见。”
...
“三子。“
“三子。”
顾明睡的很沉,迷迷糊糊听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