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至于身上的银钱,多半是从受害人家中得来。
劫财又劫色!
“人渣!”
曹信啐一声,扭头看向滚落在地的被子。
打开一看,里面果然是个女子,样貌端庄,看上去约莫二十来岁,眉眼带着风情,应当已是人妇。
女子此时昏迷不醒。
曹信轻唤两声,又把把脉,然后从随身空间取出一捧水洒在她脸上。
“唔——”
女子醒来。
曹信没有把她嘴里的布拿掉,而是先迅速说明情形:“你被贼人迷晕,被我撞见,贼人已经被我杀死,你已得救。现在我问你答,你家可在‘宣和坊’?”
这妇人刚刚清醒,还有些迷糊,根本不答应曹信。
无奈何。
曹信只能耐心再问,同时下力气掐一把妇人让她回神。
“唔唔!”
妇人吃痛,这次听清,赶忙点头。
曹信又问:“此地便是‘宣和坊’,能自己找到家门吗?”
“呜呜呜!”
妇人再点头。
曹信这才放心,将被子彻底抖开将妇人放出,将方才摸尸得来的银钱以及那把匕首都给这人留下,再从随身空间摸出一张树皮一同递给妇人。
随即转身离去,深藏功与名。
“砰砰砰!”
漆黑夜,苏晚脚步凌乱找到家门。
却见家中门户大开。
“凡郎!”
她慌忙冲进去,却见房中血腥一片——
丈夫林凡躺在血泊中,死不瞑目。
两个孩子躺在床上,脸色惨白,心口血染,同样没了性命。
“啊啊啊!”
苏晚当场崩溃!
“呼!”
“回了!”
一晚折腾,大约凌晨三四点的时候,曹信回到大杂院家中,轻身翻墙而入。
今晚结束。
才仅第一晚巡逻,居然就让曹信碰到一起采花案,也不知是巧合,还是西京城如今罪犯太猖獗。
他碰见的这个甚至还不是练家子,只是普通人,居然有胆子甚至有能力翻墙入院掳人,未免骇人听闻。
仅是第一晚。
仅是宣和坊。
仅是曹信碰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