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唉!”
段冲讪讪一笑,解释道:“没那个意思。他修习‘鹰爪功’如有神助,何须再求别门。而且宁氏传承不弱,若能炼成鹰蛇生死搏,不入名门大派也能天下纵横。”
段冲说了一车轱辘好话。
呸!
宁淑华半个字都不信。
刚才段冲的神情,分明是觉得曹信天资太强,拜在她门下修宁氏武学太屈才,暴殄天物。
别狡辩!
因为就连宁淑华自己都有这样的想法。
但是——
“你我已经被开革出岐山门庭,没有真传授艺的资格。让他去岐山,年纪又太小,我不放心。”
“既然他在‘鹰爪功’的天赋绝伦,不如先让他练着。”
“我们这几年给他打好根基,再四处寻找厉害武学,只要肯用心,离了岐山,也未必教不出一个宗师!”
说到底,宁淑华还是舍不得这宝贝徒儿。
这是人之常情。
“也好。”
“岐山是非之地,此时入门,是祸是福还是两可。”
段冲一听,也觉有理。
“别想太多。”
“我是曹信师父,你还能不管他不教他?你已宗师有望,有一位未来宗师亲自指点、教导,不比岐山弟子差!”
宁淑华豪气万丈。
夫婿。
弟子。
她这完全是‘一门两宗师’的格局。
只是想想未来的场景,就令人心神摇曳。
“我也得加把劲了!”
念及此,宁淑华不跟段冲闲话,提剑就去苦练,要向着‘一门三宗师’去冲击。
时间一天天的过。
曹信在‘宁氏鹰爪功’上表现出的天赋,让宁淑华喜出望外,一连好多天都在乐,独自一人时,时不时就笑出声来。
段冲则更加卖力的在与唐家一道积极筹备开设镖局等诸多事宜。
每日应付雷猛。
不时又要登门与西京城成名高手切磋较量。
还得结交民间、官方各色人等。
事务繁杂。
饭局极多。
曹信则简单的多,每日来一趟段家,蹲守雷猛、罗山、马大勇三人,再顺便跟着宁淑华习练‘鹰爪功’。
勤学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