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老先生不知对恒远镖局和张毅之事如何看待?据说那张毅之前也是书院学生,曾拜学在先生门下学习。”
一位学子问道。
“如此无君无父,狼心狗肺之辈,当立刻擒拿,寸鳞而死!”
老儒手持拐杖,重重的向地上一顿,愤怒道,“此子当初拜在我落英书院,老夫就已经看出,此子脑后生反骨,性格乖戾,绝非良善,今日观之,果不其然,可惜王霸天一时英豪,竟栽在这假子手中,真是可悲可叹!”
张毅心头一冷,拳头握起。
老东西!
安敢欺我!
“先生难道知道内幕?”
一位学子惊奇道。
“各位,你等都是我江州城有名学子,如今老夫将这张毅之事的原委拖出,今后尔等切不可学那张毅!”
老儒继续开口,“这张毅本是一孤儿,依靠乞讨为生,六岁那年,被王霸天捡到,收为义子,这王霸天倒也是英豪,收了张毅,竟将张毅当成亲生儿子看待,却不成想这张毅成年之后,竟然对他义母钱氏动了不轨之心,据说曾趁王霸天外出之际,多次与义母媾和,真是丧尽天良,有悖人伦,老夫连说都感到羞耻!”
一群学子皆是哗然。
“竟和义母媾和?”
“这是畜生不成!”
“孽畜,真当阉割了他!”
...
“先生,那王霸天难道没有亲生子嗣?他家财万贯,为何不见多续几个小妾?”
有人狐疑问道。
“呵呵...”
老儒微微一笑,“说来也是报应,这王霸天兴许早些年做多了亏心事,竟在一次押镖过程中,丧失生育能力,冷落钱氏多年,这才导致钱氏和张毅有染,据说王霸天甚至还撞见过一次钱氏和张毅媾和的局面,却硬生生转身离去!”
“原来这王霸天还是个绿帽子!”
“不仅是绿帽子,还是个太监,枉我还以为他是个奇男子,原来早就成了无根之人!”
“真是奇了,王霸天对他如此,他居然还要害死王霸天!”
“人心不足蛇吞象啊!”
众学子纷纷感慨。
“这王霸天能有今日局面,也算咎由自取,他多次纵容张毅,却一步步将张毅推入了犯罪的深渊,以至于张毅勾结山匪,图谋镖局,不仅害了王霸天本人,也害死了其他镖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