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支脉的,反正我不信。”
两人刚聊到这儿,女子微微一怔,看向了山下。
“怎么了?”张老问道。
女子低下头,神情有些委屈:“他好像生气了,把小青拿走了。”
“嘿!小家伙还挺有脾气!”张老叫了一声,随后疑惑道,“他不是才二重初期吗?居然能切断你的御剑灵?”
“他也是身怀变异剑种的人,不能以常理揣度。”女子幽幽说道,“早知如此,我该亲自登门的。”
……
巫山镇里,夏言手持刚刚“借”过来的青色长剑,步履匆匆。
拐过最后一个路口,鸿宾楼所在的街道已经近在眼前。
一圈大红灯笼在大街中央围着,圈里的顾疯子双手抱胸,左腋夹着一把白鞘长剑。
旁边的鸿宾楼,一楼门口站着陈文炳,二楼原本关着的彩色琉璃窗户,已经全打开了。
陈文炳人脉不错,巫山镇里的学生今晚来了差不多半数,这会儿全挤在二楼窗台:
“快看!夏言来了!”
“嘿!夏言加油!”
“干死顾疯子!”
“来来来,咱们买大买小,我坐庄!”
“几赔几啊?”
“夏言一赔十,顾疯子一赔半。”
“不是,就你这个赔率,也他娘叫给夏言加油?”
“嗐,精神支持归精神支持,谁跟钱有仇啊,你们跟不跟?”
“跟!我押五十两银子,顾疯子赢。”
“瞧你那点出息!我押一百两,顾疯子赢。”
“一百两,顾疯子赢。”
“你们还是人吗,我押夏言赢!一两。”
“那我也押一两给夏言吧,尽一份心意。”
鸿宾楼二楼,叽叽喳喳。
夏言一边往灯笼圈里走,一边哭笑不得。
反正看这意思,大家都希望自己能赢,可没人认为自己会赢。
还没走到灯笼圈内,陈文炳迎了上来,沉声说道:“要不你再想想,这顾疯子下手没轻没重的,你要是受伤了,预赛还怎么打?”
夏言摇摇头:“斗不过这个境界的顾疯子,论剑我也走不远。”
说完,他轻轻推开了陈文炳,纵身一跃来到灯笼圈内。
身子刚刚站定,只听对面的顾疯子说道:“三年前我们交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