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走到那,稍作观察。“就在这吧!”他宣布。
接着祁如松跑去收集燃料,他在地面堆积的枝叶里深深挖掘,以求干燥的树枝。虽有打火石,但在这潮湿的地方,他仍旧花了老半天工夫,方才擦出火花。
他脱下斗篷,盖在岩石上,以保护这堆冒烟的小火苗。最后,他终于为俩人建好一个温暖的小空间。
狂狼从布袋里取出今日猎到的一只兔子,随后剥皮去脏,架在火堆上,这便是他们的晚餐。
兔子烤得半生不熟,但味道美妙极了。“如松,我听到一个传言。”他一边咬下一块兔肉,一边说“魏老鬼的老婆们!”
“什么?”祁如松舔舔手指,发现天已全黑。
“他的有些个老婆,是他的女儿!”
此番言论让祁如松倒吸一口凉气,“你听谁说的...”
“到处都在传,”狂狼道,“这家伙就该被当做妖族杀掉。”
“调查清楚再说。”祁如松道。遇事要冷静,这是父亲的教诲。
“吗的,不该提这个,越想越生气。”
当狂狼刚把湿透的鞋袜烘干时,却听见一阵马蹄声。
“执事大人,马门主唤你。”
“知道了!”狂狼极不情愿的站起身,“他马的,这都躲不掉!”
他穿上靴子,挤进夜幕之中,雨点拍打在他的斗篷和软帽上。
祁如松舒展身子,躺了下去,暗暗感激火堆的温暖。虽然他还是又冷又湿,但比之前已经好得多。
他醒来时,火堆早已熄灭。刚起身,骨头就随之酸痛。拉开挂在岩石上的斗篷,发现它又硬又冰。
他爬出住所,走到外面,站在水晶的森林里。
雨已停下,月亮挂在夜空。
“大人?”有人唤道,轻柔又温顺。他转过头。
白天那女孩蹲在昨晚替他遮蔽一夜风雨的大石头上,裹着一件斗篷,脚上的镣铐已被斩断。那是狂狼的斗篷,祁如松一眼便认出来,她怎么穿着狂狼的斗篷?
“狂狼大人说在这能找到您,大人。”她说。“您真是南境王爷的儿子?”
“没错,”他承认,“我是祁泰的私生子。对了,你来找我做什么?”
她急促紧张的喘息在空气中结霜。“人家说南境之王家族的人会主持正义,保护弱者。”
她一边说,一边从岩石上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