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
“钱德勒是个很好的人!比阿列克谢大人更和善!”
“好了,不谈这个了,来,让我看看你的伤口。”
安妮西左手捂着胸前的旧伤,右手压住裙摆,红着脸问:“你想看哪一个伤口啊?”
黑克托尔笑道:“既然你已经做出了手势指引,那么我就受累,查看全部两处伤口吧!”
安妮西凑过来亲了一下公爵:“大人,您真坏!”
黑克托尔刚刚把安妮西的裙摆掀起来,身后忽然传来一阵音量很大的笑声:“公爵大人,我的朋友,我们没有打扰您和情人的好事吧!”
黑克托尔松开抓住安妮西裙摆的手,回头向后看去。
沃尔考特男爵和谢丽尔牵着手,在一名黑盔骑士的陪同下,朝着黑克托尔和安妮西躺着的地方走来。
黑克托尔赶忙站起身,扶着大腿不敢使力的安妮西起来。
沃尔考特男爵松开谢丽尔的手,向前猛跑几步,一把抱住了黑克托尔:“公爵大人,想我没有啊?”
“你们怎么来了?太让我惊喜了!”
“我们来向你送邀请,参加我和谢丽尔的婚礼。”
“你们的婚礼?什么时候举行?”
“我的父亲说,婚礼将于两个月后举行,我和谢丽尔不知道你的日程安排,专程来和你商量。”
“你们俩人结婚,我一定到场!”黑克托尔吩咐周围,“钱德勒,再拿一些地垫来!安妮西,快去拿食物和酒来!”
安妮西施礼道:“是,我的大人!”
谢丽尔一把挽住安妮西的手:“我陪你一起去!”
黑克托尔拉着沃尔考特的手,两人坐在他和安妮西之前躺的地垫上。
安妮西走路的姿势不是很自然,伤口在大腿内侧,她不得不稍稍岔开腿走路,看上去有些蹒跚。
谢丽尔立刻发现了安妮西走路姿势不正常,小声问道:“安妮西妹妹,看你这走路,嘻嘻,我猜,是不是公爵大人刚刚对你行权呀?”
安妮西羞红了脸,又不方便解释自己的受伤。她心里也很郁闷,昨晚差点就能享受公爵大人的权利了,都怪那只该死的田鼠。
安妮西摇了摇头,没有回答谢丽尔的提问。
谢丽尔也明白,行权这种事虽然是天经地义,但那事情毕竟是女孩子的羞事,她不再多问了,搀扶着安妮西去物资存放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