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边怎么样?”
“暂时没有危险。”
得到江茶的回应,万江流先迈步进入,随后铁塔护着郑教授进入墓室,原本还算宽敞的房间变得略微局促。
“这墙上画的是”
一时间,郑崇德、万江流都没搞明白为什么疑冢里会出现许多官兵寻找新生儿的壁画。
正看得入神,画上面带红云的孩童忽然变了脸色,小脸从红润变为死灰色。
产婆、官兵齐齐变色,氛围转瞬黯淡且压抑,配合墓区大环境,令人颇为紧张。
铁塔踏前半步,将郑教授护在身后,江茶也全神戒备,生怕产婆来一句叫魂。
待画像上的人物渐渐褪色,并未发生危险。
郑崇德始觉虚惊一场,“是颜料氧化。”
壁画上染色的颜料呆在密闭空间里,成分稳定,但千年岁月流失使得它们无比脆弱。
开启墓室石门通风,空气涌动,以极快的速度令彩绘消解。
确实可惜。
不过,即便专业考古队来,在面对类似情况时顶多只能及时拍摄,留待后续修复,没法阻止或是逆转历史的色彩褪去。
郑崇德让铁塔从背包里拿出数码相机,将面前的情况拍摄下来。
此前赑屃驮碑时,铁塔也进行了几乎。
由于无法预料的极乐金银顶,那些事物不复存在,好在保存了影像资料。
江茶对古董、文物方面的学养不深,看完匪夷所思的产婆接生壁画后,很快将注意力转移到角落。
那儿有一组将近小轿车规模的化石。
古人是真的不懂恐龙和化石复原,总觉得属于某种不认识的仙兽,所以拼得乱七八糟。
别说江茶了,郑崇德盯着看了半天才发现是自己最感兴趣的翼龙大家族成员。
翼龙头骨长度超过30厘米,两只翅膀尖尖的骨骼被接在它脑袋上,像两个离谱的长角。
本该在翅膀上的小爪爪被当成脚,仅剩一只的腿被当成“手”,剩余骨头残片给连在脊柱后方,当成背上的刺。
多刺甲龙直呼内行,玉溪龙点了个赞。
将翼龙化石拆解开,郑崇德和万江流拼接得不亦乐乎。
不得不说,古人虽然在古生物领域没啥研究,但手艺是真的好,化石分解得很清楚,没连着多少冗余围岩。
很快,翼龙化石拼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