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茶已经往综合楼楼道里挪动一段，暂时没有蹦出墙体开眼之类的邪术端倪。
青鸭在存在浊灵学员的三间教室门口小心翼翼转悠着，长脖子的优势发挥得淋漓尽致。
它们不需要暴露圆滚滚的身子，只要把鸭脖往前拉伸，小心翼翼露出个脑壳，就能看见房间里的情况。
“神差大人，屋子里都是那种像仿造人类玩偶一样的浊灵。”
“嗯”
江茶心里有数，人体模型状态的浊灵只要不穿上类似书生服饰，实力大多在末二三流。
而青鸭反馈回的消息中没见着有浊灵穿衣服的，少了前情提要理那种学业有成的造型，不清楚是不是被考官boss一并带去检查宿舍了。
“神差大人！我发现一个穿衣服的家伙有点面熟鸭。”
“啊？”
让三青鸭感觉有点面熟，江茶愣了两秒，很快反应过来。
差点忘记之前冒冒失失掉进折叠空间的少女了。
也正是因为有人掉进折叠空间，可以吸引一部分火力，江茶才会下决定进来。
“她跟我们一样，正在潜入探查图书室吗？”
“不是鸭，那个女生坐在图书室里，接受浊灵的功课指点。”
“什么跟什么呀”
青鸭继续描述图书里头的情况。
各房间的桌椅成排成排摆放，大概有二三十只浊灵。
其中一间房间角落，头发散乱的女生战战兢兢坐在座椅上。
课桌周围围了五六个浊灵，对着课桌上的桌面上的课本指指点点，口中嚷嚷着含糊不清的语言，散发令人不适的灵魂波动。
画面简直像班上出了个成绩奇差的学生，班主任要求其他同学盯哨，让她好好学习。
画面要说诡异确实诡异，要说合理也还解释得通。
学习浊灵的知识和教诲，算是另一种培养信仰的途径。
如果有人类修士愿意学习、愿意听从浊灵指点，并在虔诚之后获得力量，本质上和供奉浊灵得到借力一个样。
看少女紧张兮兮的样子，肯定是迫于无奈，可她从头到尾没表现出哪个方面比较突出，
李藏机、宽饭那样来拿普通收益的水友都比这个少女靠谱，没法想象她是怎么从第一轮晋级上来的。
“我马上就到。”
让三青鸭先看着，江茶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