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事要忙，所以……”
温柔的话没说完，莫馥馨就紧张的问道：“是因为我上回临时有事没按时赴约，你生气了？我不是故意没接电话，当时在山区信号不好。”
“我没有生气？只是……”
“没生气就答应我啊，这顿饭算我赔罪的。你一定要来哦。”
签约的事情多亏了莫馥馨的帮忙，温柔拒绝的话再也说不出口。
“好吧。”温柔答应下来，收拾好东西下了楼。
莫馥馨正坐在一楼的沙发里等她。
看到只有她一个人，温柔心里松了一口气。
刚刚她还担心顾慕臻也会来，到时候看着他们秀恩爱，她可顶不住。
莫馥馨和温柔开着车，一路开到“巴黎莫”去。
二人开席，莫馥馨一直在照顾温柔。
她真的很优秀，待人真诚，漂亮优雅，工作能力突出。
这样的人，顾慕臻没道理不喜欢。甚至，如果当年上大学顾慕臻遇到的是她，说不定就没有自己什么事情了。
温柔这么想着，一股酸涩之气顶上来，眼眶迅速浮现出一层水光来，被她一把抹掉。
“有酒吗？这么多好吃的，没有酒多不尽兴。”
“酒倒是有，不过我待会要开车，恐怕不能陪你喝了。”
“没关系。你不知道，我酒量可好了，千杯不醉的。”
莫馥馨看着眼眶泛红的温柔，沉默片刻，还是轻轻点了点头。
新点的红酒和热气腾腾的火锅被端上桌，温柔灌了一大杯，被呛的咳嗽几声。
莫馥馨立刻伸手去拍她的背，帮她顺气。
温柔终于忍不住，问出口：“你是不是对人都这么好啊。”
莫馥馨心底道，不是，只因为你是他喜欢的女人。但是她不能说，只能摇摇头。
“也不是。”
“那你可不可以，对我坏一点……”
温柔心底说道，这样我就能安慰自己，你们其实也没有那么相配。
莫馥馨不忍心看她这样，她犹豫再三，还是决定将心底埋藏的话说出来。
“温柔，有一件事我想跟你说。”
“嗯？”温柔刚才酒喝的有点急，现在看莫馥馨的脸都有些模糊，更没有注意到她一脸的为难。
“其实，我和慕臻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的真实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