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她不会好过。”
他顿了一下，又懒洋洋的开口：“以我的身份，想要拿捏谁并不难。”
何乐一噎，当真被他的话给吓住了。
之前温柔那失魂落魄的样子她还记得，都是眼前这个人害得，他还真不是危言耸听。
可转眼想到温柔为什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她又控制不住的生气。
分明就是你无能，看不透自己亲妈的手段，害得温柔痛苦，凭什么要怪温柔！
还联合你的兄弟一起欺负她。
明明，从头到尾，温柔才是最无辜的那个！
此刻看着顾慕臻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何乐气得不行，张嘴就道：“逼问？你既然这么想知道，怎么不去逼问你妈妈，问我们做什么！”
说完，她压着满腔怒火转身就走。
还重重地把顾慕臻办公室的门摔上。
等坐回到了自己的座位里，何乐回想了一下方才自己的所作所为，捂脸。
她不仅怼了顾慕臻，还卖了温柔。
她怎么就这么沉不住气。
何乐有点后悔，可转念一想，又觉得这样也不错。
温柔不想顾慕臻难过，所以选择自己承担，可她是温柔的朋友，她也不想温柔难过。
之前温柔没回来，这事烂在肚子里也就算了，可现在她回来了，顾慕臻又不肯放过她，就该让他知道真相。
凭什么让温柔自己痛苦。
万一顾夫人又像三年前一样，去折磨温柔呢。
就该让顾慕臻早点看清他妈妈的真面目。
想到这，何乐也就坦然了，继续去忙手边的工作。
办公室，顾慕臻盯着面前的电脑，脑海里回荡着何乐的话。
——为什么不去逼问你妈妈呢！
果然还是跟他母亲有关。
顾慕臻深呼吸，垂下眼，伸出手臂将电脑移过来，继续办公。
他没指望何乐能全盘托出。
他只是试探一下，可试探出来的结果却让他很糟心。
何乐没有必要骗他，他自己也早有猜测，只是一直不敢确认。
温柔离开后，他有一整年多的时间都活在死亡边缘。
顾夫人担心他，几乎一下子就老了。
他看在眼里，也心疼她。
他努力振作。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