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问名字,她也说了,然后推开他要站远些,却被邹严寒一下子打横抱了起来,安可儿吓的脸都白了:“先、先生。”
邹严寒说:“刚有人喊我邹总。”
“邹总,我可以自己走。”
邹严寒停住脚步微眯着眼看她:“你真能自己走?”
安可儿点头:“可以的。”
邹严寒又盯她半天,只得将她放下来。
安可儿勉强站稳,犹犹豫豫了半天,还是出声问:“邹总,你能帮我把包拿出来吗?我包还在宴会大厅里。我这个样子,也不想再进去了。”
邹严寒说:“你如果不是小三,为什么不敢进去?”
安可儿抿住唇瓣,眸底带了一丝讽刺:“邹总以为跟他们那些人讲了道理就有问吗?如果有用,我也不会成这样了。”
邹严寒冷眸又眯紧了几分,这话说的他们这些人都不讲道理似的,虽然她没有指他,但这话明显就有些含沙射影之意。
邹严寒问:“你包在哪儿?”
安可儿告诉了地址,邹严寒二话没说,直接转身进了宴会大厅,找到她的包,拿了就出来了。
把包递给她之后,安可儿又十分感激地说了很多谢谢的话,然后一瘸一拐地往门外走了去。
邹严寒站在那里看着她,等她走出了视线,他莫名叹一声,转身绕过花园,去了地下车库,把自己的车开了出来。
驶出铁大门,车灯往前照开,一眼就看到那个柔弱的姑娘一瘸一拐地走在无人问津的人行道上,低着头,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她是来参加宴会的,穿的自然也是礼裙,只是质量不太好,但颜色很亮,是水红色的,鞋子是纯白色的,跟不高,但裙子挺长,但随着她走动的步子起,还是隐约可见那细白的腿。
她的裙子是圆领露肩款的,除了两条嫩白的胳膊露在外面外,其他地方都没有露,可即便这样,如此的夜晚,寒风忽一阵又一阵的,她连个外套都没披,看的邹严寒直皱眉头。
安可儿觉得今天真是晦气,也真是倒霉,她本来想着出来了用手机叫个车,但谁曾想,手机没电了,她来的时候是坐的出租车,有观察到这一片连个公交车都没有。
手机不能用,公交车也没有,她要怎么回去?就这么走回去?累也累死了,等这么回去了,她的两腿都得报废了!
她忍不住想骂娘,这老天爷真是不长眼,恶人在里面享受,让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