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杰眼睛一亮问道：“从那边过来？”
福安弄是夹在戈登路和福森路之间的一条小巷子，所以章文杰才这样问。
“福森路，每天几乎都是这个时间，我总看到小ah骑着自行车，后架上带着装满奶瓶的箱子，拐进这条弄堂。”赵大头笑道。
“你快点，去把小ah悄悄地带过来，不要惊动任何人。”章文杰说道。
赵大头点头出去，李喜凑近了章文杰，低声说道：“跟个人？”
“不用！咱们是生人，太扎眼。还是他们本地的巡捕好一些。”章文杰低声说道。
不一会儿，赵大头带了一个半大孩子，推着自行车进了院子。
孩子身穿粗布裤褂，看上去十分陈旧，甚至还有几块补丁，但是浆洗的十分干净。
孩子看上去十分机灵，看了几个人一眼，已经大致判断出几个人的身份，眼睛垂了下去，望向地面，不看他们几个人。
自行车后架上，驮着一个格格箱子，里面有空瓶，有奶瓶。
“他就是小ah。”赵大头说了一句，就让到了旁边。
“49号有人订奶没有？”章文杰开门见山地问道。
“有，李家嫂子订了。”小ah说道。
“能记清49号里面什么样吗？”黄曼芸突然问道。
“里面是一个天井，围着天井都是房间，有三层楼，大概几十间房子。”小ah想了想说道。
“里面有个方先生认识吗？”陈铮问道。
“方先生？”小ah缓缓地摇了摇头说道：“没订过奶，不认识。”
陈铮哑然失笑，指了指小ah说道：“你还真够敬业，不订你奶，你就不认识。”
小ah尴尬地笑了笑。
“我进去看看吧。”陈铮说着话，就想去推自行车。
“你不行，你哪像送奶的。”章文杰笑道。
“我是奶品公司经理，小ah病了，我替他跑一趟不行啊。”陈铮一本正经地说道。
“这套说辞可以，但是你不行。你怎么看都是个白相人，不像是干正经生意的！”
陈铮用不可思议而又哀怨的眼神瞪向章文杰，生气地说道：“你敢说我不正经！”
黄曼芸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要不然找个女队员过去，他们警惕心会小一点。”黄曼芸说道。
“不用！找个模样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