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已经惊得说不出话来,齐刷刷地给庆弦跪下。
只见庆弦拍了拍手,转身就走。
他的脸上,是遮掩不住的喜悦。
“庆公子!庆公子留步!”
庆弦有些疑惑地回过头来,“还有什么事吗?”
“额?公子公子难道不应该有什么事么?刚刚还问我,是否当真做牛做马”
“噢,那是玩笑话,你随便听听就好。”
“这!这怎么能是玩笑话!公子不要戏弄人家了!”陆烟绯握紧了裙摆,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浑身血糟糟的样子。
“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还有急事。”
一众人愣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庆弦悠然自得地哼着小曲,消失在巷子路口。
难道他不该要求点什么嘛?
钱财,她的美貌,亦或是臣服?
什么都不要?就走了?
朝着庆弦消失的路口,陆烟绯双腿噗通跪地。
磕了三个响头。
“公子脸皮薄,烟绯怎能不自知,他日,待烟绯功成,必携山海来报,做牛做马!”
庆弦走了一路,心情大好。
倒不是因为他救了陆烟绯,而是在给陆烟绯服下最后丹药的那一瞬
脑海中的账册已经哗啦啦地翻飞起来。
说明投资已经完成,而且已经会心成功,就等着出结果了。
可它翻到现在,一直到都没停下,也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头。
罗月如跟在身后,心中的疑惑可不比那陆烟绯少。
终于,她忍不住了,“公子”
“嗯?怎么了?”庆弦笑得很灿烂。
“公子笑得这么开心,一定觉得救人很好,这虽然没错,可是”
庆弦点了点头,寻思片刻,觉得还是该好好糊弄一下,不然说不过去啊!
毕竟你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女人冷不丁吃上醋了,跟你生气了,你都不知道为什么。
庆弦拍了拍她的肩膀,“我懂,我懂,那两颗丹药贵得很,我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纨绔。”
“贱奴没有这个意思!”
“啧,又称自己是贱奴了?”
“月如错了。”
“嗯,其实吧,我只是贪图人家的美色而已。”
他总不能说是金手指让他这么干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