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总也是这么说的。”鹿鸣感到不安。“是有其它我不知道的任务吗?”
“你可以这么认为。”
“目标是李建生?他老婆想独吞财产,所以追加了任务?”
林妄没解释,只提醒他。“鹿鸣,公司规定你是知道的,不得打听成员之间的任务内容。”
鹿鸣深长的望着拒绝跟自己闲聊的人,不得劲的反问:“我已经在岛上了,就不能参与进来吗?”
“不能。这是我的任务,谁也别插手。”
“你这是不信任我。”
林妄用冰决按着脸,看激自己的轻年人,不愿多说的清冷讲:“你可以走了。”
鹿鸣不服气,可她是老板,又不能说什么。
他最终犹豫再三,只能走。
“等一下。”
林妄叫住到门边的人,在他欣喜的看来时,挑下巴示意。“把东西收起来。”
鹿鸣一脸失望的,一边把文件塞进衣服,一边讲:“老板,你迟早会需要我的。”
需要他的时候,不就代表她搞不定了吗?
这小子怎么就不能盼她点好。
林妄看故意不给她关门的人,只得自己去关。
在她握着门把要关门时,门忽然被人大力的强行撑开。
推门的是她刚才打的两个保安。
以及——吴言蹊,和她的爸爸。
林妄看吴言蹊身后一把年纪的老父亲吴宏声,不由挑眉。
吴宏声六十多岁,五短身材,大腹便便,穿着比较舒服的中山装,腿上是双布鞋,脸上是一幅敦厚慈祥的笑,看着有点像个弥勒佛。
油腻的弥勒佛。
吴言蹊眼泪汪汪的,站在她爸爸身边,指着房间里的人愤恨的讲:“爸爸,就是她打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