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
来向家主汇报周世懂遗体安排事宜的王管家,突然听到他这话,有些紧张的解释:“先生,车就停在货梯旁,最多只需要两分钟就能将周先生请走。”
杨明皓趴在窗户上,瞧着四处乱拍的人,嘲笑的讲:“王管家,你家先生不是怕吓着客人,是怕客人吵着那矜贵的人了。”
王管家不知道他说的是谁,也不好凑到窗户边看。
他没多问,恭敬的讲:“那我现在就叫人去办。”
然后顺便看看,到底是哪个矜贵的人,值得他家少爷这么上心的。
杨明皓等王管家出去,转头对旁边的男人讲:“曌哥,不是说要防着点这个女人吗?”
江曌看低头检查照片的人,低声道:“在防着。”
言简意赅三字,带着克制与忍耐的深意。
杨明皓皱着眉头想了想。“不对啊。封了后花园的路,给她更自由的专属空间。你这是防止别人搭讪她吧?”
江曌没接话。
杨明皓苦口婆心的讲:“从她登上云海号的那一刻,我就觉得这女人不单纯。而且她千方百计的参加这次的宴会,肯定不是因为远帆,她一定还有别的目的!”
她当然有别的目的。
江曌想到昨晚和她在阳台上说的话,对好友的话未置可否。
杨明皓见他不为所动,意有所指的讲:“曌哥,别怪我没提醒你。这林小姐,似乎跟吴少镌走得挺近,昨天下午他还跟她一起出海玩了。”
“他们没可能的。”
“嘿,你怎么知道不可能?”杨明皓见他一幅偏执的死样,添油加醋的讲:“我都亲眼见着吴少镌将人压墙上了,现鬼知道他们进展到了哪步。”
他昨天确实看到洗手间那幕了,不过他是不会告诉他,那女人踹了吴少镌一脚跑掉的事。
杨明皓使劲拉踩的讲:“我看这女人就是想找个金主,来轻松获得阶级的跃层。”
江曌若有所思了半会。“——你这么想的吗?”
“这还要想吗?你看她从下船故意等着我们两同行,后面还跟李建生的情妇秋小姐走那么近,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
“嗯。”
“你嗯什么嗯啊?还不死心吗?”杨明皓不明白了,指着下面的人讲:“她有什么可值得你注意的?就知道对着这拍拍那拍拍,跟刘姥姥进观园似的,混身的土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