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到,他清楚的知道,不仅是这次交锋,而是这辈子都完了。
江曌缓缓的转着食指上的戒指,看失了兴趣,不打算和他谈的林妄。“你想知道哪些事?”
林妄想了想,便问:“你喜欢她吗?”
她问得轻挑又无畏,仿佛随口一问,对方爱回不回。
江曌望着她,转着戒指的动作顿住。
林妄看矜贵冷冽的男人,不想那么快把天聊死,便讲:“听你爷爷说,她经常去找你,你应该是喜欢跟她玩的?”
喜欢她,和喜欢跟她玩,这是两个完全不同的问题。
江曌看想挽回的林妄。“——她是我唯一的玩伴。”
唯一的,不嫌弃,愿意将他从黑暗的深渊中拽出来,带他走向光明的人。
他走了出来,拥有江家铺设的光明前程,却将她抛在了黑暗中。
林妄却对江曌深情的话,遗憾的讲:“真不幸。”
“是幸。”江曌讲:“那是我最幸运的事。”
“一个乡下的野丫头,除了带你上山放牛,下河捉鱼,还能带给你什么?”
还能带给他什么。
带他打架,带他偷他爷爷种的黄瓜。
江曌看像在谈论别人事情的林妄,心里有些堵。“那年发生了什么?”
林妄瞧着江曌,反问:“那年发生了什么,江先生你不知道吗?”
她说着讥讽道:“你不想知道林家发生了什么,只想知道你的林羽月发生了什么对吧?只可惜啊,她十年前就死了。”
林妄说完起身,弯腰凑近他,轻缓道:“江先生,你猜明江岛共总会死多少人?”
江曌望进她清澈的眼底,动了下喉结。
林妄没想等到江曌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