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也在不断的感叹天子脚下当差不易,内外两城的巡检更是无辜…
徐伯清哪里还不知道他的意思,故作悲怆的问道:“胡狱司,您也知道,我二叔一家皆为忠良,如今却深陷牢狱。
我这当侄子的是心如刀绞,恨不能以身相代,不知狱司可否指条明路?”
“徐公公勿急。”
胡狱司也是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意有所指的说道:“卑职虽是天牢狱司,但并无直接放人的权利,想要申诉,须得由刑部的几位大人同意才行。”
徐伯清了然的点点头,问道:“若是狱司能帮忙走动一下刑部的关节,是不是就意味着能把人放了?”
“然也。”
胡狱司目光微微一动,笑呵呵的说道:“只要刑部那边的关节能打通,不仅能把人放了,便是查封的府邸,宅院也可以一并解封,甚至还能官复原职。”
‘都成一条产业链了是吧?’
徐伯清心中冷笑,索性也不装了,直接了当的问道:“那依胡狱司之见,这活动关节须得多少银两才行?”
“不同人,不同事,这价位自然也不同。”
胡狱司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紧接着说道:“如徐巡检那般,想要出天牢,须得三千两白银,解封府邸需加五百两,若官复原职则需再加五百两。”
他声音一顿,见徐公公的脸色不是太好,叹了口气说道:“徐公公,这不是卑职定的价,而是刑部的大人。”
“胡狱司不必多虑…”
徐伯清也知道,他一个狱司只是门面而已,后面的刑部才是当家做主的,没必要与人置气。
想了想,他随手从怀里取出钱袋,将里面的八坨大金锭倒在桌子上,然后推到胡狱司面前。
“这里有八十两黄金,作价八百两白银,算是我赎人的定金,半个月内我会凑齐剩下的赎人之资,还望胡狱司在这期间内帮忙照看一下我二叔一家。”
胡狱司见到面前的金子眼睛都亮了几分,不动声色的将那八坨金锭捧进兜里,一张老脸笑呵呵的直接打包票:“公公放心,在天牢中,卑职定然不会让徐巡检受半点苦。”
“那便多谢了。”
徐伯清起身拱拱手,说道:“天色已晚,这亲也探了,茶也喝了,正事也谈了,我也不便再叨扰胡狱司了。”
胡狱司见这财神爷要走,也跟着起身说道:“徐巡检那边应该已经转到上狱了,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