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们准备的非常充足，就算不说靳氏的实力，就是条件也相当丰厚，可以说势在必得。
“已经正式签约了，而且合约内容几乎跟我们一样，只是价格上下调了一个百分点。”总是有比他们更诱人的条件，才会被轻易撬走。
“跟我们合同一样？”靳少珩一下子敏锐地察觉到什么，看着自家特助。
这也正是特助要传达给他的，直言道：“靳总，我们的合约内容被泄露了。”
“可这个合同内容只有你和我两个人知道。”
靳少珩不可能坑自个儿，而特助是他的心腹，靳少珩对他是绝对信任的，他更不会自掘死路。
那么还会有谁呢？
靳少珩思索着，目光瞥到了躺在垃圾桶里的纸质文件，神色微变，一把就拿了出来，第一反应就是看向林清越。
“不是我，我根本不知道什么文件。”林清越下意识地连忙否认。
“我没说是你，只是在想从昨晚到现在，都有谁有机会接触这份废弃文件。”靳少珩客观地道。
他办公室没有允许，员工是不可以进的，包括秘书。正因为才会放心地将这些废弃文件随手一丢，特助会定期处理。
“会不会是熙宁？我来的时候，她急匆匆地就走了。”林清越一副突然想起什么的表情，甩锅贼快。但很快察觉不妥似的，连忙改口道：“不不不，肯定也不是她，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
“可是太太在索亚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