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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没有就没有,难不成你在我心里按了窃听器吗?”陆熙宁当然不能承认,反正他也没有证据。
“我还真想按个窃听器。”靳少珩道。
“……”陆熙宁听了,心头又浮起那股怪怪的感觉,或许是这话有点暧昧吧,却又说不清楚。
靳少珩接下来没再说话,时间在安静中流逝。也因为实在太晚,陆熙宁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但她做了个梦,梦里的靳少珩戴着斯文的金边眼镜,穿着做实验的白大褂,手里拿着个芯片似的东西。
他对着自己笑的阴森森的,说:“陆熙宁,你看,这就是我们公司研发的窃听器。现在可以把它安装在你的心脏和脑子里了。”
“陆熙宁,以后你想什么我都会知道了。”
“陆熙宁,你这辈子无论走到哪,我都能追踪到,永远也别想逃。”
“不!不要!”
陆熙宁拼命地跑,还是被他的保镖抓到了,直接按到了手术台上。
她说她不要按这个,挣扎、喊叫,一针管麻药还是无情地打进了自己的血液里。
手脚完全动弹不了,陆熙宁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的手术刀,一点点剥开她的衣服。
“啊!”
她吓出一身冷汗,睁开眼睛才发现是梦,而她就睡在帝景别墅的床上。
面前是靳少珩,他浴袍带子已松散开,结实的肌肉贴着她的脸。抬眸,便可以看到他坚毅的下颌线。
男色诱人,哪里有一点梦里凶恶、狰狞的模样?反倒是熟睡的他,少了几分平日的冷,看上去温和了许多。
陆熙宁,别犯花痴了。
她提醒自己,毕竟梦里的恐惧在身体里仿佛还没褪去。
她赶紧起床,却发现自己的手——一只被他压在身下,一只居然探进了他的浴袍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