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些亲戚都没有把她放在眼里。
陆熙宁已经习惯,礼貌性地笑了下。
张婷玉的身体真的很差,饭没吃多少,也没坐一会儿就离了席。而且她还看到了她的主治医生,居然住到家里来了。
心里闪过不妙的感觉,本来陪她的,却还是被留了下来。
豪门里的亲戚都是利益当前,其实没有多少亲情可言,这些人也不会真的关心张婷玉,饭桌上的气氛也渐渐热闹起来,唯有陆熙宁心不在焉。
刘茜雅眼睛则一直在打转,因为刚刚陆熙宁害她那么没面子,她就想找个机会欺负她一下,这样心里才平衡。
“表嫂,白天祭拜的时候怎么不见你人?才嫁进来两年吧?你这样子可不行?”这不找到机会就开始挤兑陆熙宁,说完又道:“舅妈也不在,要不你就敬我妈杯酒吧?就当赔罪。”
事实上她就是瞅准了张婷玉不在,没人给陆熙宁撑腰,而靳少珩刚刚也只是作戏给张婷玉看。
“我不舒服,喝不了酒。”陆熙宁拒绝。
“别嘛,表嫂的酒量我们还是知道的。别不是不给我妈这个面子吧?”刘茜雅依然阴阳怪气、不依不饶。
“熙宁,酒桌上敬长辈杯酒是应该的。”
“就是嘛,懂事一点儿。”
靳少珩外婆那边的张家人也开始帮腔。
“装什么嘛,又不是没见你喝过酒。”见陆熙宁不上道,有人脸上很快露出不耐烦的表情。
陆熙宁依旧不为所动,她早已应付够了这群靳家的亲戚,
刘茜雅则端起酒杯,说:“别给脸不要脸!”作势就要给她灌进去。
不想靳少珩直接伸手夺过那杯茶,冲着姑妈的位置像祭拜逝者一样,倒在了地上。
“少珩,你这是做什么?”他这样太不尊重人了。
“我太太今天没有去爷爷墓前祭拜,我已经私下跟他老人家说过。再说,就算要赔罪也是向爷爷赔罪,当然应该敬先人。”意思是给她赔罪赔得着吗?
靳少珩说完,啪地把酒杯放在桌面上,原本还看好戏的众人,这会儿吓得全部噤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