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在外面冻了一个晚上,要不换你试试——”
不过,话没说完就被陆熙宁送过来的粥堵住嘴。
陆熙宁原本也没在意,直到靳少珩一脸痛苦地捂住嘴,仿佛是被烫到了,她才慌乱起来。
“很热吗?”陆熙宁这才想起自己没试温度,而那粥是刚盛出来。
靳少珩没回答,只是背过身。
陆熙宁以为他爱面子,不愿意自己看到他痛苦的表情。
可等了半天也不见他动,不由心焦,只得将身子探过去,喊:“靳少珩?”
谁知却被他一下子压在身下。
“还敢说不在乎我吗?”靳少珩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淬笑的眼睛里带着几分得逞后的得意。
陆熙宁意识到被耍,瞬间恼羞成怒。可是用力推又推不开他,反而被他抱得更紧。
挣扎不开的陆熙宁,只觉一股委屈和恼怒涌上心头,她张嘴就狠狠地咬在靳少珩的肩上。
她是怨他明明不喜欢自己,却一再缭乱她的心。也在恼恨自己,明明说不在乎,还是忍不住紧张。
尖利的牙齿透过衬衫,承载着她的所有复杂的情绪,或许还有对自己的妥协。
她要承认,即便自己心有不甘,他的伤痛依旧牵扯着自己的心。
靳少珩感觉到了,所以尽管很痛,他却没有吭声,只是默默承受着她的发泄。
直到许久之后,她才慢慢松开嘴,在他的衬衫上留下一排带血的牙印。
靳少珩看着她红了的眼睛突然吻过来,陆熙宁不知道是不是没了力气,还是想明白了什么,任他吸吮着她嘴里的血腥味,一时没有拒绝。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很久,结束之后,气氛又变的尴尬起来,但两人什么都没说。
靳少珩吃了药,不知道是心情好,还是身体素质本来就强,下午状态就好起来。
陈爷爷把两人带到后院,那里摆满他做衣服的工具,什么时期的都有,妥妥的一个私人收藏馆。
他把张婷玉定做的旗袍拿出来,白底青花的锦缎非常雅致,裁剪也应该很衬她的气质。
陈爷爷让他们验过货,就把旗袍装箱,郑重地交给他们。
两人在回去的路上一直没有说话,车厢内安静的很。
靳少珩时不时看眼副驾,陆熙宁她戴着耳机,仿佛完全沉浸在窗外的风景里,就是没有看他,也没有交谈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