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就是陆熙宁的软肋。
陆熙宁不想承认,更不想继续被他欺负,所以拼命挣扎。
靳少珩身子死死压着她,道:“陆羽铮这会儿应该落地了吧?是不是已经给你打过电话报平安了?”
陆熙宁身子僵了下,虽然已经听出不对劲,但仍安慰自己:
陆羽铮出国的事她本也没有刻意隐瞒,一来瞒不住,二来隐瞒更容易引起他的怀疑,所以他稍微一查就能查到。
可靳少珩接下来的话,却让她彻底慌了:“你的眼光不错,选的寄宿家庭很好。”
陆熙宁想到自己找名额时的顺利,禁不住开始怀疑是他安排好的。
“不用这么看着我,你想什么我很清楚。”靳少珩又道。
陆熙宁没说话,故作镇定。
“陆羽铮病好了,你不需要我了,就想先以冬令营的名义把他送出去,你再神不知鬼不觉地玩失踪。”他将她的如意算盘和盘托出。
“神经。”陆熙宁否认,其实心慌的一批:“靳少珩,离婚前你就答应过我,咱们以后桥归桥路归路,我为什么还要偷跑?”
她在提醒他曾经的承诺。
说来更好笑的是,她一个生活在二十一世纪,受过高等教育、遵纪守法的人,去哪儿生活居然要用到偷这个字。
可事实就是这么残酷,游戏规则也从来只掌握在有钱有势的人手里。
纵然她没做错什么,纵然她是无辜的受害者,只要他动动手指,就能摧毁她的一切努力。
“陆熙宁,我突然不想跟你桥归桥、路归路了怎么办?”靳少珩说。
看吧,他口吻听着无奈,可又那么理直气壮!
“靳少珩——”他简直无耻!
陆熙宁闻言反抗的更为激烈,但丝毫没有作用。
“陆熙宁,我明白告诉你,你弟弟在我手上。我现在想要你,现在就要,你敢拒绝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