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心软,跑的无影无踪。
这么想着,他便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把一个吻无声地落下来。
陆熙宁想拒绝又不敢,她不想听他一次次的威胁。
最后这个吻变的越来越绵长,他放开她时,陆熙宁早已气喘吁吁。
靳少珩顺势推倒她,把张婷玉的遗像从她怀里拿走时,她还下意识地抱进了下。
靳少珩没有心软,他把遗像随手放在床头,然后顺势拉过她的两只手压在头顶,另一只手掌则缠上她细腻的腰肢。
他待她一直很轻、很柔,像是在极力压抑身体里炙热。如果不是肯定,陆熙宁都怀疑他是不是知道自己怀孕了。
可他越是温柔,这个接受的过程对陆熙宁来说其实越耻辱、越煎熬。
房间里的气氛明明那么火热,陆熙宁渐渐沉沦在他给予的感官刺激里。
可她的心是冷的,那么痛、那么冷,仿佛身体里住着另一个自己。
她与现实中的自己剥离,无助地蜷缩在黑暗里,无论怎么叫嚷、哭喊都没人听得到,也没人回应。
“专心点。”他轻咬了下陆熙宁的肩头。
她回神,他便再没有再给她分神的机会。
许久,结束……
她不知道的是靳少珩需求很强,这种程度对他来说还不太够。
可她每次躺在那里,他就觉得她像个破碎的娃娃,仿佛轻轻一碰就碎了,他只能压抑。
靳少珩抱她去浴室清洗了下,然后裹了大浴巾放回床上。
她全程甚至不用动一根手指,如果他不洗着洗着呼吸粗重,将她按在墙上……的话。
她有时候觉得自己就像个充气娃娃。
她胡思乱想的时候,靳少珩也已经冲洗好,掀被上床,将她再次稳稳地搂进怀里。
陆熙宁心里排斥,他身上的气息传过来,她甚至有种窒息的感觉。
她盯着他的睡颜,其实无数次想杀了他的念头闪过,可也只是想想。
她不敢。
也许盯在他脸上的视线太久,靳少珩感觉到了,睁开眼睛对上她的眸子,问:“还不睡?是不是不够累?”
他故意的,陆熙宁也懒得理他,直接闭上眼睛。
卧室的空间静下来,就连呼吸都是清浅的,但他们彼此都知道,对方都没有睡。
陆熙宁又重新睁开眼睛,果然见他在低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