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家里,而且经过这件事,他愈加觉得哪里都不如家里安全。
也只有她在眼前,他才能觉得心里踏实。
陆熙宁颔首。
这几天虽然过的惊险,她确实没有受重伤,最多就是被扇了一个耳光,以及手上的伤。
靳少珩见她目光落在指间,说:“戒指收在抽屉里了,伤好再戴。”
陆熙宁点头。
他们都默契地没有提,为什么是这只手受伤。
陆熙宁放开他后,才注意到自己脏污的衣服已经换了,身上也很清爽,应该是他帮自己清洗过了。
靳少珩见状,下巴还是忍不住在她额上蹭了蹭。
陆熙宁觉得有些痒,道:“你的胡子?”
靳少珩这才想起来,道:“给你洗我也就顺便冲了下,还没来得及刮。”
陆熙宁摸着它们,虽然不若往日光滑,却也不影响他的颜值,倒有一种颓废的帅气。
她想,他这几天必然过的也很不好。
靳少珩抓住她作乱的手,问:“饿不饿?”
陆熙宁摇头。
可她被劫持这么久,吃不好睡不好的,又怎么可能不饿呢?不过是没有胃口。
靳少珩抱着她,愧疚地说:“熙宁,对不起。”
兜兜转转,终究没有绕开这个话题。
“又不是你的错,不用道歉。”陆熙宁安慰。
“可是我没保护好你。”
李春兰死了,靳名烁一直没有消息。
他以为靳名烁会一直蛰伏下去,毕竟这才是他的风格,但没想到他这次会这么沉不住气。
不管怎么说,终归是他的责任。
“事情不是已经过去了吗?”陆熙宁却并不想看他自责。
靳少珩颔首,只是抱着她。
陆熙宁犹豫了下,还是问:“靳名烁……”
“死了。”她没有问完,靳少珩就说了出来。
口吻算不上冷漠,但也不像是在说一个亲人。
也对,他们除了从靳爸爸那里继承的血缘,做的每一件事都没有兄弟之谊。
靳少珩抱着她,又道:“他的尸体我没有认领,包括李春兰和那个男人的。”
陆熙宁只是听着,并没有发表看法。
靳少珩又问:“你会觉得我冷血吗?”
陆熙宁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