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当时好像是乔叔说的,因为那天乔叔去机场接的人,沙特那段时间恰巧就是在战乱。”
方桐又问了句:“您确定吗?”
保姆说:“我确定啊,那时沙特正好发生最大的一次战乱,死了好多人呢,都上了新闻报纸。”
保姆们一窝蜂过去:“天啊,那时候去的啊?”
“对啊,我还印象很深呢。”
“那么危险怎么去了那?”
方桐的手无意识往下落着,可刚出来的蛋糕还非常烫,她的手正好落在松软的蛋糕中间,她感受到烫意,她手立马一缩,谁知缩的幅度太大了,不小心撞翻了一个碗,一声刺耳的摔碎声传来。
也正好打断了保姆们的话,也瞬间把方桐给惊醒了,她低头看向地下那摔碎的碗。
保姆们立马围了上去说:“哎呦,洛抒你小心点,怎么把碗给撞倒了。”
方桐低头盯着,保姆们围在那收拾着,之后便没人再谈论这个话题,而方桐站在那一直都没动。
没多久方桐便从孟家那边离开了,等回到家,她将东西放下,一坐就坐了一下午,到晚上十点瑞雨回来后,她也没过去迎接,瑞雨只见她坐在沙发上发呆,他走了过来问:“怎么了?怎么一个人坐在这发呆?”
方桐立马抬头看向他,大约没想到他竟然下班这么早,她说:“我还没做饭呢。”
她起身要去做饭,瑞雨把她拉了回来说:“你是不是感冒还没好?”
伸手去碰她额头,可是额头的温度是正常的,方桐将他的手从额头上拉了下来说:“我没事,感冒好的差不多了。”
瑞雨说:“吓死我了,还以为你又感冒了。”
她说:“我去给你做饭。”
瑞雨说:“我们出去吃。”
方桐说:“不行,天天在外面吃,吃的我都想吐了。”
瑞雨笑着说:“哪里想吐,吐才好呢,吐就说明有了!”
方桐说:“你闭嘴!”
第二天早上瑞雨出门离开后,方桐接着起身去了书房,她打来了书房的电脑,然后在网上查着孟氏这几年所有的项目和业务往来,包括海外投资。她查了所有,可就是没有查到关于和沙特有任何的往来,那么周兰五年前那段时间,甚至是在战乱期间,她去沙特做什么?正好就在那个敏感点,和她们逃亡去沙特的时间很是相近,正是在洛禾阳死的前十几天。
方桐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