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祁,是你不愿意见我么?”
“以往你都会来接我的,怎么昨日未曾见到你?”
“奉祁,可是身体有什么不舒服?”
面对怀准一连串的问题,奉祁却是一句话都说不上来的。
是啊,自己以前无论是和怀准遭受到了什么刑罚,出来的时候自己总是会去接的。
但是为什么这一次没有去呢?
四目相对,奉祁觉得似乎有什么东西将自己的眼睛挡得严严实实,什么都有些看不清了。
梵寂谷今日下了一场大雨,处处都是玉珠打在枝叶上的破碎声,此起彼伏,响成一片。
在这嘈杂的雨声之中,怀准就那样立在门口,久久不愿意离去,也不愿意进来。
奉祁抬眸看着门口的人,他背对着光线,竟然显得有些刺眼。
“奉祁何曾不愿见到师兄,只是师兄还应好生休息才是。”
只是那么一眼,怀准便是察觉到了奉祁的不对劲,但是又说不上来。
“奉祁,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
奉祁低着头,没有去看,只是手中拿在摸索着一根白玉簪子。
她不紧不慢的说道:“听闻师父给我们安排了任务,走吧,一起去一次。”
她的声音平淡,就像是之前的那副样子。
收到指示,只是平淡的说,平淡的去做。
桌面上就放着逐月,前些日子琼玖拿过来的。
他说还是那位大师兄为自己求情,这才将逐月还给了自己。
殷离这般大度倒是真的让奉祁颇为意外,也许是玄肆在他心目中的地位着实重要。
她擦着怀准的身子率先走了出去,还是那身黑色劲装,还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
怀准觉得看着奉祁的样子,自己应该是害怕的,害怕有什么东西在不知不觉中改变了。
但是此时却是微冷麻木的,在这里一路上,他都没有说话。
就像是意识和身体分开了一样,他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将自己给治愈了。
还没有到大厅便是遇见了玄肆,和奉祁第一面见他的样子一样,他抱着剑慵懒的依靠在古树之下。
“大师兄。”
玄肆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怀准,随即说道:“师父说了,事关梵寂谷,你们必须小心行事。”
他的手中拿着一纸帛书,上面用黑色的绸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