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天尊,谢谢施主。”女道士虔诚地向我行礼。
我也回礼,说该谢谢您才对。
拿到烧纸,我又咨询女道士:“我需要把地址写纸上,您这儿有笔吗?”
女道士让我跟她进去,说她可以用观里开光了的毛笔帮我写,那样能确保地下的亲人全额收到这笔钱,不会被沿途小鬼儿克扣。
我先把地址写在手机里,展示给她看。
女道士点头,提起笔,蘸饱墨,刚要下笔,突然眉头一皱:“乌衣巷?谢、谢必安?”
“怎么了?”我问。
“你怎么认识这位大人的?”女道士略有些惊恐地问我。
“大人?不大啊,也就一米四、一米五的样子,是我同学的表妹。”我实话实说。
“你可别逗了,”女道士撇撇嘴,“这位大人都死了一千多年了,还你同学表妹施主,你就别开玩笑了,快告诉我正经地址吧,一会儿墨该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