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玩意都是管制刀具,哪儿有卖的呀,都是订制的。”
“哦?在哪儿订制?”我问,“质量怎么样?”
“在本兮市,离这儿不算远,一个小时车程,质量没的说,杠杠的,就是价钱有点高。”女道士说。
“行,回头微信里说吧,我先下山,山下还有朋友等我。”我说。
“好,吴施主再见。”
“吴施主?你记错了吧。”我笑道。
女道士不解:“你不是叫吴乘风么?”
“哈哈,是你听错了,我姓武,武则天的武,我叫武陈锋,陈真的陈,锋利的锋——我妈姓陈。”
我妈还真的姓陈。
“呀!那你不早说,我刚才在烧纸上写你名字写错了!”李静香着急道。
“没事,地址对了就行,”我笑道,又故作神秘道,“这事儿你可别告诉别人哦,我也算是有身份的人,如果让别人知道我搞封建迷信活动,我会被处分的!”
“哦?”李静香立马变得恭敬起来。
我背着手,微微点头:“你也不用太放在心上,就当我没来过,回头,我会对你表示感谢的。”
一番忽悠,相当于我给静香做了洗脑手术,让她对我的认知,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这样一来,即便她和她师父孙先生谈到我,叫武陈锋,估计,孙先生也未必能一下子想到我身上,回头我再给静香多些银两,堵住她的嘴,就更能确保万无一失。
辞别李静香,出了道观,我惊得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真是无巧不成书,隔着几千里,居然还能产生蝴蝶效应。
回到驻地,太阳已经出来了,赵娜娜问我,买着烧纸了么,我说已经处理完毕,又问她,这几栋楼的名字,是不是雷音观里的那位孙老道长起的?
赵娜娜说不是,是小李道长起的。
好吧,毕竟李静香从小在道观长大,没上过学,能从歌词中琢磨出“西江月”、“东风破”、“南山南”之类的词儿,已经算不错了。
回到房间,瑶瑶还在睡觉,那把出云鬓,被她放在了我的枕头上,可能是刚才不小心给自己扎到了。
我绕过床,坐在窗边的沙发椅中,捏起那根出云鬓,对着晨曦仔细观赏,确实是美妙不可方物,怪不得那位清朝大臣把它当做传家之宝,杜月生也将其视为珍贵之物,赠予最爱之人,尤其是半镂空部分3d雕刻的那对龙、凤,不对,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