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叫的最欢的宋文治,看见陈璐,此刻却没敢出来,甚至他在发现我在瞅他的时候,把头缩的更低了些,生怕我麾下的阴兵钻进车里,把他给透了。
“哎呀,哎呀,宋老板,好久不见了啊!”陈建国热情寒暄道。
宋山河甚至都没拿正眼瞧陈建国,只是点点头,便继续对我说:“刚才说的是老鸹岭的事儿。既然现在宋家人出来的,咱们把老鸹岭放一边,吴主任,是不是得把犬子受辱一事,先摆出来讲一讲?”
“你儿子完全是咎由自取。”我沉声道,说实话,面对这么多的“乌兹”,我已经没有了之前的底气,他们有武器我想到了,却没想到装备如此精良。
宋山河转头,示意宋文治从车里出来,但宋文治这个小王八犊子,远没有他爹的胆魄,继续龟缩,不肯出来。新
估计宋山河深知儿子的秉性,为避免出丑,也没有勉强,而是指向我身边的狐妖:“吴主任,此人,是你妹妹?”
“是,吴坤坤。”我说,表明是同父同母的亲密关系。
宋山河的手指,从一只,变成了两只:“文治已经和我讲过,两次,你们一共侮辱了他两次,宋某,在江湖上好歹也有些地位,是个好面子的人,如果这事儿,你们不给一个交代,以后我还怎么在东北地界儿上混?是不是啊,陈总?”
陈建国立即接话:“对对对,宋老板所言甚是,但这事儿,全因小女而起,与吴家兄妹没有任何关系。”
“没有关系?”宋山河冷笑道,“怕不是这样吧!文治可告诉我,说这位吴主任,可是你的准女婿。”
“这——”陈建国支支吾吾,看看宋山河,又看看我,兴许是怕得罪其中一方,不敢再说话了。
哎,早知如此,他又何必出来呢?
纯属添乱!
“陈总,你别忘了,咱们两家,可是有过婚约的,现在,你有了新的姑爷子,我可以理解为你的单方面毁约吧?”宋山河的两根手指,又变成了三根,“你们侮辱文治两次,再加上毁我宋家的婚约,让我宋家名誉扫地!这三笔账,陈总,吴主任,该怎么算呐?”
貌似,真是这么回事!
本来我就不占理,是陈璐自作聪明,她不想嫁给宋文治,就把我给引到坑里去了,而我呢,自认为手下有一大堆妖精,又与莎比亚关系交好,觉得可以在东北地域横着走了,想来个“以硬吃软”,欺负欺负宋文治,却没想到碰上这么硬一个茬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