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在篝火上愉快地转圈圈,郑冰冰还时不时地往上面撒点调味料。
“呀,哥你可算出来了,累坏了吧?”郑冰冰笑嘻嘻地问。
“我睡觉呢,累什么累,几点了?”我问,洞口外面一片漆黑。
“十一点多了,”陈璐说,“来,快补一补!”
“补什么?”我不解问,晚饭吃了不少。
“补充蛋白质啊!”陈璐把树枝抽回来,用匕首割开兔子肉,看了看里面,摇摇头,对郑冰冰说,“还没好透,再烤会儿吧!”
“姐,这就是你不懂了,烧烤,得半生不熟的才鲜嫩呢!”郑冰冰抢过兔肉,用小刀割下来一块,捏着放进嘴里,咯吱咯吱,嚼的直冒油,看来这兔子有点肥。
“嗯”郑冰冰闭目享受,“真香!哥,张嘴,啊——”
我张开嘴,吃下一口,咂咂嘴:“有点淡。”
陈璐立即拿过上面写着“佛”字的盐罐子,往肉上面撒盐,趁机又放在火上烤了烤,然后把兔肉从树枝上撸下来,在旁边同样写着佛字的小茶几上,把兔肉切成厚厚的薄片。
我不禁皱眉:“有点过分了哎,你俩,寒烟寺的东西,怎么能沾荤腥呢?回头还给人家的时候,得好好洗洗!”
“拉倒吧!”陈璐一边切一边撇嘴,“上一个烤熟的是野鸡,那时候你们仨还没完事,星耀他们哥俩儿,吃得比我们还香呢!”
“好吧,哎等等,我们仨?什么意思?”我抓到了重点,不解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