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椅子上,摸出手机,没有信号,无法使用,我起身换了几个位置,都不行,可能是附近没有信号塔的缘故,并不是房间被屏蔽了,我还戴着陈建国的助理借给我的那块表呢,不需要手机看时间,还有百分之二十的电,已经橙色警告了,我索性关了手机,省着点电,因为这个房间里没有插座,更没有充电线,无法充电。
关了手机之后,我躺在床上,时不时地开一下相气术,观察周边情况。
胧月一直在一楼没动,可能也在休息,毕竟她受了伤。
过了能有二十分钟之后,那两个红气,从地下室上来了,二人上了一楼,又上二楼,来到我的门前。
“你好,吴先生,吃晚饭了。”门外有人喊。
“门锁着我怎么吃啊!”我抱怨道。
“门下面有块砖,是可以活动的,劳烦您把砖挖一下,我们从外面没法操作。”另一个人喊道。
我起身来到门口,蹲下来,果然,有一块石砖的缝隙比别的要大,可以伸手指进去,不过这块砖实在太重了,我两只手抠了半天,才把转头给拔萝卜似的拔了出来,外面立即递进来两个铝制饭盒。
我把饭盒从砖坑里拿出,他们又给我递进来一瓶酒和一个杯子。
“这是干嘛?赐毒酒么?”我笑问,感觉自己的心态还蛮好。
那俩人没说话,等我把酒和酒杯拿进来,他俩又递进来两个塑料的一次性饭盒,我能看见,里面是两份烹制过的大马哈鱼,橙红色的,色泽不错,像是用盐包裹之后,用烤箱烤的,学名叫“盐焗”?
又好像不是,反正我没吃过这种做法。
“还有吗?”我问。
“就这些啦,吴先生,应该够吃吧?不够的话,您再叫我们,我们俩就在隔壁房间,随时为您服务。”
“谢了。”我起身,把所有食物都摆在桌上,打开那两个铝饭盒,一盒里是米饭,一盒里是什锦蔬菜,像是蒸的,没想到他们对吃还挺讲究,这种搭配和烹制方法,既营养又健康。
我又拿起那瓶酒,可能是谢廖沙的酒,瓶身上都是俄文,看不懂,但我找到了酒精度数,42度。
我给自己倒了杯酒,尝了尝,是伏特加,虽是白酒,但和炎夏的酒不太一样,有一股怪味,不过还行,不是很那接受。
正要开喝,门外传来了铁链哗啦哗啦的声音,锁被打开,胧月进来了。
我瞥了她一眼:“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