钥匙啊?那还让他俩给我从下面送饭干嘛?”
“为了试试通道,”胧月笑道,径直走过来,坐在桌子另外一边的床边,变戏法似的拿出一只酒杯,蹲在桌上,“你别生气嘛,来,我陪你喝点儿。”
“我没生气,”我苦笑道,“哪儿敢生气呀,我”
咕噜噜,我给她倒满,胧月端起酒杯,跟我碰了一下:“来,祝你祝你在这儿生活愉快。”
都被囚禁了,我能愉快得了么?
“怎么喝,干么?”我问。
“干呗。”胧月说完,扬起脖子,一饮而尽。
趁着她扬脖的功夫,我假装也仰脖子,但却把酒泼洒在了身后的地上。
“怎么样?”她还问我。
我咂咂嘴:“这酒有点辣,不过还行!再来?”
“来呗,怕你不成,我酒量半斤多呢!”
“我就二两,来吧。”我又给她倒满,她干杯,我还是偷鸡
一来二去,一瓶酒就喝没了,胧月已经开始说胡话,也不知道什么语言,我随便应付着,直到她体力不支,扯开自己衣襟,躺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