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不可描述的操作之后,小姐姐迫于我的银威,终于屈服。
“我也不难为你,就告诉我,谁派你来的?”我穿上衣服问。
“我自己。”
“还是不服,是吧?”我银笑道,箭已经顶在弦上了,说实话,不发的话,绷得有点疼。
“确实是我自己,”小姐姐面无惧色,气息平稳,应该不是在说谎,“你是我的仇人。”
“我怎么是你的仇人了?”我不解地问。
“本兮市,老鸹岭隧道,你还记得么?”小姐姐依旧被捆绑着,而且知道自己没有机会“报仇”,所以态度反倒有些平和了下来。
“明白了,你是靺鞨的人。”我穿好衣服,直接把她手脚上的裤袜给解开了,小姐姐的四肢一下子瘫在床上,可能都麻了,久久不能动弹,这个姿势更为诱人。
我点着一支烟,把老鸹岭隧道一战的来龙去脉讲给她听。
“总之,我们是自卫而反击,是你们先动的手,我不知道死去的是你什么人,但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代替击杀那位兄弟的妖精们,给你道个歉。”我说。
“不是兄弟,是我姐,而且,也没有击杀,只是让她断送了职业生涯,下半生只能无所依靠,在轮椅上度过了”小姐姐悲戚地说。
我回忆了一下,当时那股靺鞨小分队中,确实有几位是女士,但因为天黑,我都没看清她们的脸,更别说对号入座了。
“你姐是为组织负伤的,难道没有赔偿么?”我问,照理说这么重的伤,应该会有大额赔偿或者说抚恤才对,靺鞨组织可不差钱。
小姐姐摇头:“没有,我们靺鞨的成员都是临时工,一事一分钱,没有合同,所以也没有保障。”
我耸耸肩膀:“不咋地喔,那只能怪你们姐俩跟错了人,做错了事这样吧,我虽然没法帮你治好你姐的高位截瘫,但我愿意额外提供一笔资金,确保你姐姐后半生的生活高枕无忧。”
小姐姐眯起眼睛:“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想从我身上得到有用的价值?别异想天开了,我只是个靺鞨组织的底层干事,什么都不知道的。”
我又点着一支烟,摇摇头:“难怪你们靺鞨名声不好,以己度人,才会把人想的那么坏。我只不过是单纯的想对我一个曾经的敌人负责任,尽一下我应该尽的义务,你当然也可以理解为这是一种施舍或者可怜,但我这么做,并不需要任何理由,我又不是没有钱,只是求个心安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