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吴乘风去长白山了。”我随便找了个由头。
陈珂接听电话，如是回答，遭到上级一顿臭骂，质问她为什么不早说？
“对不起啊，我也是刚刚才知道的！”
“你死哪儿去了？刚才在酒店怎么没见到你？”
“我”陈珂貌似不太好撒谎，又求助似的看向我。
林溪凑到电话边，捏着嗓子，模仿陈珂的声音和语气道：“我潜伏进本地莎比亚里面去了，他们也正往长白山赶呢，听说是去抓一只妖精，灵导啊，听说那只妖精很厉害，要不，咱们也过去，把它收服，来为咱们效力？”
对方愣了一下：“你怎么对莎比亚的行踪知道的这么清楚？”
“我是本地人嘛，在莎比亚里面还是有两条内线的。”
“什么妖？”对方问。
林溪刚从莎比亚回来，估计她说的都是真话，不是编的。
“人参妖！”
“哦？具体位置是？”
“在那个、那个那个，”林溪挠了挠头，“啊，想起来了，在地下森林那里！”
“好，算你将功补过了！”对方挂了电话。
我疑惑地看着林溪：“为什把她们引过去，你不担心你的人受到攻击么？”
林溪撇撇嘴：“借胧月个胆子，她也不敢公然攻击莎比亚成员，哪怕是个市级部门。”
倒也是，毕竟莎比亚是郭嘉机器。
“真的有另一个人参妖？”鹰妖问。
“另一个？什么意思？”陈珂问。
“你们靺鞨的头领，就是一只人参。”我说。
“啊？我们头领不是已经死了么？听说是被穆济格给打死了！”
“宋山河只不过是个傀儡，你们靺鞨真正的头领叫胧月，你不知道？”林溪问。
陈珂茫然摇头：“不认识，从未听说过。”
可能是陈珂级别太低的缘故。
我又开了相气术，因为长白山和四坪市两个不同方向，一条线，如果改道去长白山的话，胧月她们应该折返回来，从酒店附近路过，再往东走。
果然，没过多久，已经消失的胧月的气息再度出现，但她们没敢接近酒店，而是绕了一下，走了个“几”字线路，然后再继续往东，很快消失出了我的相气视野。
在此过程中，鲸神一直安静坐在不远处，看着我们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