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仿佛他们俩关系很亲昵。
然而程竟没有放在心上,他只是把司微当做一般人对待,没有其他心思,考虑到薛菱在他这,他怕司微撞到薛菱,而对薛菱有不好的看法,女人的心思某些时候太过巧妙和敏感,所以有些事还是极力避免的好。
“没。”程竟说。
司微其实是不太甘心的,他总是对她冷淡,难道是对她没那方面的意思?她不懂,也有些失落。
“程哥,我有件事情想问你很久了。”
程竟拧了下眉头,倒不是不耐烦,而是有些担忧,怕被司微察觉到什么,饶是这样,他只能略带敷衍回应:“什么事?”
“我听到一些传言,说薛菱之前去你家过。”司微犹豫不决,“我就是想问,你和薛菱很熟吗?”
程竟唇角抿紧,他不会撒谎,从来不会,可这次,他破天荒为了薛菱,回道:“不熟。”
司微仔细观察他的表情,发现什么都看不出来,忽地松了口气,点头说好。
他不留她,司微也不好厚着脸皮留下来,就提出要走了,程竟没送她,倒是没这个必要。
司微转身走的时候,余光多看了一眼那双鞋,她的直觉说,她见过,一定是哪里见过。
而且那双鞋看起来就不像是当地人会穿的。
司微走下狭窄的楼梯,有个大爷看到她一小姑娘,以为是周围邻居,好心提醒了句:“小姑娘,最近一个人别乱跑,野狗多的很,别被咬到了。”
司微道:“多谢大爷,是不是有人被咬了?”
很平常的对话,司微却嗅到了一点不对劲的苗头。
“有啊,前几天新搬来的那户人家的小姑娘就被咬了,流了很多血,也不知道那男的是她哥还是她的谁,找来车开着就送去医院。”
大爷一边说一边摇头上楼了。
司微原地站了一会儿,忽然笑了下。
新搬过来的住户,除了程竟,她暂时想不到其他人。
薛家的事,司微多少是有听过的,长辈之间在一起喝茶聊天会聊,尤其她爷爷以前在镇上教书的,经常会有以前的学生来家里探望,这一来二去,很多事情她在边上多少会听到。
事实上薛菱在程竟家里住的这段时间,薛仁凯有打电话给她,她看都不看给挂了,几次后,一恼火之下就把薛仁凯的号码拉黑了,这下耳根清净了。
她很任性,谁的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