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么样,又不是我亲手推他下楼。”
老爷子训斥她:“这事都是你促成的,要不是你去医院找他说那些话,他会想不开吗?我以为你会反省,结果你一点悔改的意思都没有。”
刚好回到客厅的司微母亲听到老爷在在教育司微,连忙帮司微说话,而后把司微带到一边,说:“你怎么回事?还嫌家里不够乱吗?你把你爷爷气到了你能得到什么好处?”
司微自己也知道错了,连忙道歉:“妈,对不起,我知错了。”
“跟我道歉有什么用,跟你爷爷道歉,我告诉你,你做出那种事要不是你爷爷护着你,你早被抓走了,哪还轮到你在家咋咋呼呼,没大没小。”
司微说:“我错了,下次不敢了。”
“妈只希望你能懂事安份一点,其他的不想了,等你嫁过去,妈也不操心了。”
司微心有不甘又不能如何,的确是她的错,当时去医院那天晚上没注意到会被人偷听了去,程河是在她走后没多久跳楼的,给巡捕做口供的时候,她的口供其实是有问题的,为什么最后没被怀疑,因为小地方的人情世故错综复杂,她爷爷在镇上多少有点人脉关系,也是靠这人脉关系,她才免于嫌疑。
再怎么不甘心,都不能忤逆了爷爷的话,她要再忍耐一段时间,等这事彻彻底底平息风波。
薛菱第一次和程竟在一起过年,原本应该一家团圆热闹的场景,在他们这格外安静,家里就他们俩个人,薛菱有心事,程竟也好不到哪里去。
两个人都闷着没说话。
程竟下厨做了她喜欢吃的菜,换做平时她应该高兴的跳起来抱着他亲几口,这会没有,她强装作开心夸了他几句,他淡淡看过来,似乎接受她的夸奖,即便不走心。
薛菱不在状态,傻子都能看出来,尤其她跑去楼下买了啤酒回来,她还问程竟喝不喝,他摇头,劝她:“你也别喝,你酒量不好,伤身体。”
薛菱托腮,没骨头似的歪倒在沙发上,饭都不吃了,“我就喝一点,不多。”
程竟阻止不了她喝酒,她一边喝一边说高兴,也不知道在高兴什么劲。
外边一直在刮风,冷飕飕的风吹进来,她清醒了些,意识到有些冷,就找程竟,往他怀里钻,一边钻一边说:“程竟,抱我,我冷。”
她大概是真的冷了,一直哆嗦,他很热,他的怀抱要很热,她一沾上就不想放手了。
程竟没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