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和她玩。”
程竟:“如果你现在不睡觉,明天又要去打针,你不怕打针吗?”
说起打针,程河就慌了,他连忙摇头:“我不要打针,不要。”
程竟弯腰捡起地上的木头玩具,拍了拍灰尘,哄程河进屋睡觉。
进了房间,程河躺下后,忽然小声嘀嘀咕咕一句:“哥,你别赶她走,只有她和我玩。”
程竟拍他头,“你胳膊肘怎么往外拐。”也不管他听不听得懂。
程河真听不懂,自言自语:“她叫我我小傻子,我不傻,我不傻的。”
程竟脱口而出道:“她不是故意的,跟你开玩笑。”
话音刚落,他自己也有些吃惊,为什么会觉得她不是故意的?他心里反问,可没有答案。
薛菱没有走,程竟又没有拿扫帚赶她走,她还是有机会的。
她觉得自己真的无药可救了。
月光惨淡挂在夜幕上,薛菱舍不得走,身体和意识都不受她控制,她想朝他靠近,想要抱他,想吻他的眼睛,那样热切而猛烈的冲动,但凡闭上眼睛脑海里全是他被冷水浇灌身体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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