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竟对她,多的是无可奈何。
程竟走了没多久,隔壁邻居的狗就开始叫个不停,老房子隔音效果差,屋里的程河听到狗叫声一直不敢出房间,也不和薛菱说话。
他的心思敏感,性格怯弱,还在惦记之前丢下薛菱跑掉的事。
薛菱在门口叫他,他不应。
“小傻子,你干嘛啊,出来。”
她故意凶巴巴的口气,奈何程河油盐不进,一声不吭。
隔壁的狗叫声一直没停,薛菱便问他:“你是怕狗吗?”
里面没动静。
“你怕什么,我都不怕。”薛菱交代他:“那你在家老实待着,我去去就回。”
薛菱敲响了隔壁住户的门,等里面开门了,走出来是一位二十几岁的年轻男人,戴着一副眼镜,斯文楚楚的模样。
那狗还在叫,似乎被绳子拴着,没有跑出来。
薛菱和那养狗的人交涉了片刻,那人只能说尽量让狗不要叫,也只是尽量,毕竟狗又不是人,听不懂人话。
程河是真怕狗,尤其老房子隔音效果不好,他们也是刚搬进来,搬进来之前不了解情况,直到今天才听到隔壁有人养狗,还是一只体型很大的狗。
薛菱交涉完回来,忽然看到程河站在门口,泪眼婆娑盯着她看,她吓了一跳,说:“小傻子,你干嘛呢,差点被你吓死!”
程河:“你要去哪里?”
“没去哪里,怎么了?”
程河一脸不安,傻乎乎的样子,“你别走,妹妹,你走了就没人和我玩了。”
薛菱笑了笑:“小傻子,你为什么总叫我妹妹,我不是你妹妹哦。”
“你是。”他固执。
“那妹妹是谁?”
“妹妹就是妹妹。”程河喃喃道,“我不会再抢妹妹的玩具,我不会欺负妹妹。”
薛菱放弃和他沟通了,她险些忘记他生病的事了。
程竟在干活的时候,脑子一直在想薛菱和程河两个人在家会不会照顾好自己,这两人在他眼里都是跟小孩子一样,都需要人照顾。
今天有几个人没来,很多活要做,这些活都压在了程竟身上,边上也有人盯着他干活,他一停下来,那人就指手画脚说他,他只能硬着头皮一直在忙,甚至想打通电话回去,也没机会。
他一直忙到了晚上十点钟才回到家,回去的路上提心吊胆的,深怕回去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