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得不拼死反抗,为求得一线生机?
还有,是谁送她来到打鱼人陆家的?
这人怎么知道,这户人家和远在东阳郡的陆家是同宗。且能确定这户人家本性良善,感恩陆家?
是早有准备,还是暗中打听的?
这个陆全夫妇口中的小公子,到底是谁?
他和陆家是有恩,还是有仇?
自己就这么留在船上,会不会有什么安全隐患?会不会有人认出她的?会不会
陆飖歌的脑子还在滴溜溜转着,邱氏端着米粥掀帘子走了进来。
“娘,我自己来。”
陆飖歌被邱氏扶着斜靠在枕头上,拒绝了邱氏给她喂饭。
前几日是烧的迷糊,她自己都做不了主,现在已经醒了,再让邱氏喂,陆飖歌还是有些拘谨的。
“那你小心些。”
邱氏端起碗准备递给陆飖歌,怕她被烫,又顺手用勺子搅看搅,见热气不多不觉得烫了,才放心地将碗放在陆飖歌的手里。
“娘,这粥”
陆飖歌艰难地干咽了一下,还是有些不习惯邱氏的亲近,“这粥我也吃不完,给姐姐们分些。”
她哪里是吃不完,只是在窝棚里就能听见陆小鱼说的话而已。
“吃你的。”
邱氏不容分说地将陆飖歌递过来的碗又推了回去,“娘熬了一锅呢,不差你这一口。”
蒋家坝靠着洪湖,是江南有名的鱼米之乡。
可就算这遍地种稻的鱼米之乡,这白花花的稻米也不是他们这些普通百姓能吃的起的。
陆飖歌有心相让,却因为身体的原因只能被迫接受。
她心里却并不是很好受,只能心中暗暗发誓,等自己好了,一定要想办法挣钱。
起码,不能让自己和陆家一家子饿着。
就连吃口粥,都舍不得!
见陆飖歌端碗开始喝粥,邱氏黑瘦的脸庞才露出浅浅的笑意。
她怕孩子的身子撑不住,也不走,只半边屁股搭在床边,伸出一只手在碗底虚虚地拖着。
陆飖歌在喝粥,邱氏就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她说着话。
这是陆全走的时候吩咐的,说是怕孩子躺着多想,和她多说说话,就没空东想西想的。
“你爹去码头啦,昨日他挣了二十六文钱呢。这码头的活虽然有些重,可比打鱼要稳妥